我曾经去过你们的宇宙。”
在乔渊还没有反应过来,祂新的一句话让乔渊更加吃惊。
“什么叫你来过我们的宇宙?”乔渊不敢去想那个可能。
“你不必逃避这个问题的答案,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我曾经去过你们管理局所在的宇宙。”祂给出肯定回答。
这让乔渊觉得有些后怕,但为什么自己没有听说过这种级别的事件。
按照这个宇宙,祂降临所发生的事,管理局那边不可能没有迹象。
“你们管理局的局长,跳的舞比你好看,只是你们不知道罢了。”
乔渊又想起他那个比喻:跳舞的蚂蚁。
李局也曾经对抗过这位旧神吗?他又用的是什么办法?
“走了,小蚂蚁。”
在乔渊的脑海中涌现出越来越多的问号时,祂却毫无预兆地,离开了。
乔渊甚至没有来得及挽留。
随着祂的离开,海平线上了那个太阳,像被风吹过的蜡烛,呼地熄灭了。
白雾散开,大雪停止。
乔渊脚下的木舟却突然破碎了。
怎么回事?不是说木舟永不沉没吗?
在跌入水中的一瞬间,乔渊的脑海中闪过这个问题。
但很快刺骨的海水,就让乔渊没了意识。
仿佛随波漂流了很久,冰冷的海水冲刷着她的四肢。
等再次睁开眼,云泽焦急的眼睛映入她的眼帘。
看到乔渊睁开眼睛,那眼中的阴霾就像被春风吹散,双眼沾染了温暖的笑意。
“欢迎回家,小渊。”他的声音因为惊喜而颤抖,几乎是找回了格外珍惜的宝藏。
乔渊看向一边,自己就躺在熟悉的床上。窗外的夕阳,正一寸一寸下移,终不再是被定格的模样。
“傍晚快过去了,天就要黑了,云泽。”她什么也没想,就这么说道。
“是啊,天就要黑了。但明天太阳会照常升起。这个世界的永夜,就要结束了。”
说完这句话,云泽俯下身,无比虔诚地,吻上了乔渊的唇。
“你不会留下来的,对吗?”他声音破碎,轻轻撕咬着,乔渊却没有回应他。
摩挲了许久,他无奈叹息。呼出的热气扑在乔渊的脖颈。
“云泽……”她张口想要回答他的问题,却没想到自己的声音会如此沙哑。可她明明才醒,都没有说过话。
这样的声音,却引得云泽呼吸一顿。
“你这样,让我……”他的呼吸声加重,全身都变得滚烫。
乔渊的手腕被他抓住,灼热的体温让她想要挣脱,但挣扎了几下,却纹丝不动。抓住她的手力气出奇的大。
乔渊开始对可能要发生的事感到慌乱。
“云泽,你……你先放开我。”
随着乔渊挣扎的动作,她的身体却不经意地蹭过云泽的腰腹,一股热流汇聚,云泽闷哼一声。
乔渊感觉到了他某一处坚硬顶到了自己,赶紧停下了动作,一动也不敢动。
现在她自己也热得厉害,有凉风从窗户吹来,吹过她热得发烫的皮肤,让她不自觉地冷颤。
窗边最后一丝阳光也消失了,黑夜彻底来临。
她看到云泽眼中的炙热,和恳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