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请你们有什么用。”阮雷脸色阴沉了下来,忍不住对电话那头汇报的人怒吼。
他安排人就是为了保护他们的安全,但现在,林苍人在医院骨折了,果然,他还是太心软了,有些人,注定不能留情面。回卧室拿了一叠文件,然后朝轻竹现在的住所过去。
到了目的地,在门口被人拦住,阮雷压抑不住自己的情绪,将人撞到了一旁直接闯了进去。
看到沙发上悠哉悠哉喝着咖啡的人,阮雷不由讽刺的笑了一下。“就你这个样子,凭什么觉得自己能比得过林其栋的母亲。”
沙发上的人听到这句话,猛地将咖啡放下,看来,他精准的猜到对方的雷点了。但他不介意再加把火,“无能的失败者才会将自己的失败和不甘迁怒到无辜的人身上。”
轻竹面色铁青,站起来走过去朝阮雷的脸甩过去,阮雷一把挡住,然后将人推回去跌坐到沙发上。
“我生你出来,是让你帮着外面的人对付我的吗?”以前小时候,巴巴的求着她关注的人,现在翅膀果然长硬了。看向阮雷,她以为她这么说对方会有一点愧疚,但没有,一丝一毫都没有,只有对她的不屑。
阮雷坐到沙发上,将文件甩到轻竹对面,“乖乖的拿钱滚不好吗,为什么非要找事情。”
以前,阮雷出来不会这样对她说话,就算是长大后失望了不再往她面前凑,但还是会保持表面的礼貌没什么感情的含她一句,轻竹也没了好脾气,“我可没动到你心心念念的林其栋。”
“林苍也不行,他是我朋友。乔阳你也别想动。”
“放心吧,不会要他的命,我不过是心情不好,想吓唬一下人。更何况,你又能拿我如何呢。”轻竹丝毫没有顾虑,一切往开了说。
阮雷往后靠了靠,“看来,你以为你没有软肋呢,不知道你那大名鼎鼎被众人爱戴的父亲,躺在坟墓里,知道自己死后名声毁于一旦,还要被众人唾弃,会不会从坟墓里蹦出来。”
“你在胡说什么。”轻竹声音慌乱了一下。
显然,轻竹是知道的,就算最开始不知道,后来家属肯定上门来闹过,后来也就都知道了。
“看看桌面的文件,证据够不够充分,这些我一旦给到媒体,你说是一个什么情况,不仅你父亲清誉没了,他用心血维持起来的医院,还能不能经营得下去呢。”
轻竹越看资料手越抖,太充分了,甚至,还有她不知道的事。现在活着的人,确实别人的死活和她没关系,就连她十月怀胎的儿子,她也没什么感情。但她的父亲,是她唯一的软肋。
“他是你外公。”轻竹试图用感情来说动阮雷。
“是吗,这边的亲情对我来说丝毫没有用呢。”只见过两面没有丝毫感情的人,还有知道了他做的恶心事,他怎么可能承认这种人是他的外公。
轻竹手捏紧文件,“你要怎么样?”
阮雷站起身,他也不想再对着轻竹这张脸,“两个要求,做不到的话明天早上我保证,网上这件事的热度会很火。”
“说。”从来没被威胁过的轻竹,咬紧了牙关,现在不是她能意气用事的时候。
“一,明天一早离开这个国家,永远也别回来。二,别动这里的所有人,他们有什么事如果是你的主意,那么我还是会让你父亲死不瞑目。”
轻竹撕碎文件,“你别太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