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了这折子,去魏王府给你四叔赔罪。”
“是。。。”
汉王和赵王听闻此事后,也是哈哈大笑,带着酒和礼品去魏王府,跟魏王把酒言欢。
朱瞻墉在辎重营挑选1800人,从姥爷柳升那挑选400人凑足了人数,找了两个人为自已的心腹,一个名叫周安,一个叫郑方,都是军中的一把好手,都是农户子弟,家事清白,为人干练简单,将他们破格提拔为巡防营百户,二人也是高兴不已。
朱瞻墉带着二人前往魏王府见朱高爔,这时一名文人拦住了朱瞻墉去路,周安和郑方正要呵斥,朱瞻墉伸手拦住,只听那文人聊了起来。
“在下王斌,见过贵人,见过两位将军。”
朱瞻墉见此也是知道一些,文人想要做官,一为科举,二为投效,也是兴致缺缺的说道,面前这人面黄肌瘦,家里不富裕,砸锅卖铁让他来京城考取科举,但是这落魄样子估计也是不顺利。
“先生认识我?”
“世子风采,在下衣铺外见过。”
王斌抬起头,朱瞻墉听后也是了然,毕竟当时动静不小。
“既然先生知道我,也应该知道魏王府不涉朝政,先生求官,不妨试试太子府和汉王府。”
“世子慧眼,可在下学艺不精恐无法入太子眼,汉王为武人,臣去恐怕会被汉王家丁打一顿。”
王斌连连摇头,无奈的说着,朱瞻墉听见此人如此说,也是知道这是个明白人,也是产生了好奇。
“你拦住我的去路,就不怕我把你打一顿?”
“世子有鲲鹏之志,求贤若渴,我拦点世子去路,世子身后两位将军正与呵斥,殿下却阻拦两位将军,可见殿下心中之志不小,奈何魏王给殿下所铺设的太平路,并不是殿下所需要的,在下饿了2日,恳请殿下赏口饭吃。”
“你。。。。。。走吧。”
朱瞻墉心里惊讶,表面不动声色,这人观察入微,竟然能道破心中所想,随后带着王斌来到了酒楼雅间,上了好酒好菜,周安和郑方看守门口。
王斌狼吞虎咽之后,朱瞻墉开口询问:“先生既知我所想,不知有何谋划?”
“禀世子,世子自从呵退皇长孙后,魏王就知道世子和皇长孙的关系已经降到了冰点,将来皇长孙即位,若是想起当初之事岂能善罢甘休,这也是魏王忧虑所在,是故魏王到时候必然请命置换封地到云南,云南虽然有土司作乱,但是远离京城,有山川之险,瘴气为屏障,再有北方异族时刻威胁京师,也就顾不上世子了。”
听着王斌侃侃而谈,朱瞻墉叹了一口。
“父王用心良苦,谋划深远,此确为存身之策,但我志不在此。”
“如此,殿下的出路只能在军功了,殿下和太孙相争已入皇上之眼,必然会给殿下机会,如今太子掌管朝政,汉王和赵王掌握三千营和五军营,皇上每战必带皇长孙,就是让皇长孙建立军功,好让皇长孙掌握军队,压制汉王和赵王及魏王,等待将来太子即位,朝廷才不会发生动乱,世子在里面也只是充当皇长孙的陪衬,若是不能压制诸王,则会让汉王即位。”
王斌将自已的分析告诉朱瞻墉,朱瞻墉眉头紧锁,死死的盯着王斌。
“那你说机会到底在哪?”
“要是皇上驾崩在外,世子若能控制皇长孙,迷惑汉王赵王,而后携带诏命和玉玺见魏王,而后携带诏命玉玺和皇上遗体,控制京城局势,在。。。。。。。。”
王斌的话还没说完,朱瞻墉已经吓得要死了,拍桌子打断,并且拔出了刀,死死看着对面,想着这人究竟是不是太子的人。
王斌所说的话,一个不小心就是满门被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