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伴随着这声略显娇弱却又充满痛苦的呼喊,林舒婉那苍白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只见她紧咬银牙,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仿佛每一颗都承载着无尽的痛楚。然而,即便如此,她依旧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
那把锋利的匕首,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缓缓移动,每一次切割都像是在撕裂她的灵魂。但她强忍着身体与心灵所遭受的双重创伤,毫不犹豫地继续扩大着伤口的范围。
温热的鲜血如决堤的洪水般滚滚而出,鲜红的颜色触目惊心。而这些宝贵的血液,一滴不漏地全部流入了那个透明的塑料水瓶之中,汇聚成一片令人心悸的猩红。
站在一旁的林诗诗早已看得目瞪口呆。尽管她深知自已的姐姐向来都是个坚强且果敢之人,以前也曾听闻过姐姐在商道之上纵横捭阖、声名远扬。可当亲眼目睹姐姐这般狠绝果断地对自已下手时,心中仍不禁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钦佩之情。
“刷。。。。。。”只听一声轻微而清脆的声响传来,林舒婉面色苍白如纸,紧咬着牙关,手中的利刃毫不犹豫地划过自已的另一条大腿。刹那间,鲜红的血液喷涌而出,仿佛一道触目惊心的红色溪流,顺着她白皙的肌肤缓缓流淌而下。
然而,林舒婉并没有丝毫停顿,她的眼神坚定而决绝,仿佛这具身躯已不再属于自已。几乎就在同一瞬间,她再次举起手中的刀子,朝着刚刚被划伤的那条大腿的另一处位置狠狠地割了下去。这一刀比之前更为用力,伤口也更深更长,鲜血顿时如决堤的洪水一般汹涌而出。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林舒婉强忍着剧痛和眩晕感,以惊人的速度完成了一次又一次的自残行为。终于,那个小小的塑料瓶渐渐被鲜血填满,只差一点点就要溢出瓶口。
“我。。。。。。我已经按照你的要求做到了,你。。。。。。你最好不要食言!”此时的林舒婉早已虚弱不堪,说话都显得有气无力,但她仍然用尽全力瞪视着面前的林枫羽,眼中燃烧着愤怒与不甘的火焰。
尽管伤口不再继续扩大,但鲜血依旧源源不断地从伤口处流出,染红了她脚下的地面,形成一滩令人心悸的血泊。
林枫羽面无表情地走上前来,伸手接过装满鲜血的塑料瓶。他仔细端详着瓶中的液体,只见那猩红的鲜血在透明的瓶子里轻轻晃动,犹如一瓶珍贵的红酒正优雅地摇曳着身姿。
林枫羽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然后抬头看向林舒婉,轻声说道:“很好,你做的不错!”
随后,林枫羽缓缓地将他那锐利如鹰隼般的目光转向了林诗诗,其中所蕴含的深意已然无需言表。
“诗诗的那一份,由我来替她承担!”林舒婉斩钉截铁地说道,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
然而,就在林诗诗尚未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之时,令人震惊的一幕发生了——只见林舒婉毫不犹豫地再次拿起那把寒光闪闪的匕首,以一种决然的姿态,狠狠地在自已纤细而白皙的大腿根部划下了一道深深的口子!刹那间,殷红的鲜血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汹涌而出,瞬间染红了一大片地面!
“姐,你这是在干什么呀?”林诗诗惊恐万分地尖叫着,泪水夺眶而出。她飞扑过去,一把紧紧抱住林舒婉,仿佛想要用自已柔弱的身躯阻挡住姐姐继续伤害自已。此刻的林诗诗早已泣不成声,哭得像个泪人儿似的,让人见之心疼不已。
“诗诗,你年纪还小,身体里的血量肯定没有我这么多。所以就让姐姐来代替你承受这些痛苦吧!”
林舒婉强忍着剧痛,脸上露出一丝凄然的微笑,轻声安慰着怀中哭泣不止的妹妹。
话音未落,她便毅然决然地伸手准备拔出那柄染满鲜血的匕首,似乎打算朝着自已另一条腿的大腿根部再度刺去……
要知道,林舒婉本就身形消瘦,身上可供放血的部位实在有限。难道她还要朝着自已脆弱的腹部连捅两刀吗?
那样一来,后果简直不堪设想!不仅可能会当场丧命,即便侥幸存活下来,恐怕也会落得个面目全非、惨不忍睹的下场啊!
“我自已的事,我自已完全能够处理妥当,根本就用不着姐姐你来插手相助!”林诗诗也不知道究竟是从哪里迸发出如此巨大的力量,只见她猛然伸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下子便将林舒婉紧握着的那把锋利匕首给抢夺了过来。紧接着,她毫不犹豫地举起匕首,朝着自已的身躯狠狠地连续划下了两道深深的口子。
然而,或许是因为一开始的时候出血量实在太少,并未能满足所需条件。于是,林诗诗咬了咬牙,又一次用力地加深了那已经存在的伤口。刹那间,鲜血汩汩流淌而出,染红了她洁白的衣衫。
就这样,姐妹俩手忙脚乱、齐心协力地折腾了好大一阵子,总算是艰难地达成了林枫羽所提出的苛刻要求。最终,她们成功获取到了一瓶近乎300毫升的殷红血液!而自始至终,林枫羽始终保持着沉默不语,宛如一座冰冷的雕塑般静静地站立在一旁,冷眼旁观着这对姐妹的一举一动。
待到放完血后,姐妹二人皆感到浑身虚脱无力,仿佛所有的精气神都已随着那源源不断流出的鲜血一同消逝殆尽。此刻,她们的面庞苍白如纸,毫无一丝血色可言;嘴唇更是呈现出一种诡异的惨白色,看上去就好似被什么邪恶之物吸干了全身的血液一般,令人毛骨悚然,心生恐惧。
只见她们迅速地伸出双手,毫不犹豫地撕开对方身上那破烂不堪、血迹斑斑的衣衫。尽管这些衣衫早已残破,但此刻也只能将就着用来暂时包扎伤口,以阻止鲜血继续流淌,避免因失血过多而导致生命垂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