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琼玉突感身内原来被原定于丹田中的黑曼毒,突然冲出游走于她的七经八脉,惊愕大事不妙,自己这是中了上官嫣儿那贱人的计了,就在她微一恍神间,上官嫣儿猛的一掌击向她的额头,她惊呼一声,便感觉自己的神力被上官嫣儿打在额头上的手掌源源吸出,她想奋力挣脱。
可是体内施虐的黑曼毒正在侵占她的身体,她是腹背受敌,却使不出一丝神力来压制毒素。
上官嫣儿凝神吸收着宇文琼玉强大的神力,到此,她将是神尊的修为,再不必怕宇文晟老贼了。
失去神力越来越颓萎的宇文琼玉,就这样毁在上官嫣儿的手上。
片刻后上官嫣儿吸走了宇文琼玉的所有神力,她心满意足的收了手。
瘫软在地上的宇文琼玉,身体中突然伸展出恐怖之极的黑色枝条,那枝条极为柔软的慢慢探向正调息的上官嫣儿。
“嘤嘤嘤嘤……”
上官嫣儿睁开眼睛,看到攀在自己身上的黑色枝条,回头看到宇文琼玉心房之上绽放开的一朵诡异妖冶的黑色曼陀罗花,那嘤嘤之声就是它发出来的,象极了婴儿的哭声。
上官嫣儿笑着抬手轻抚黑色曼陀罗花,说:“我的宝贝小花精,你们终是可绽放在阳光下了,不错。……你这是怪我将她的神力都吸走了吗?”
黑色曼陀罗花摇晃着大大的花朵,又发出嘤嘤的声音,听那声音似是很委屈的。
“当初你盘踞于我的心脉中围绕着我的血魂,多少受血魂一些滋养,才在短短百年内凝灵成精,不然你得与山精一样至少得要千年才可成精的。她的神力对你好似鸡肋,没大用处,现在,我用真正的混沌神血来滋养你吧,这对你这血精可是天大的造化了。”上官嫣儿说着,将手指划出一道浅浅的伤痕鲜红的血液立时涌出,一滴滴滴落在曼陀罗花心中,巨大的黑色花朵极其兴奋的颤动着,整株花枝都散发着暗红的光芒。
上官嫣儿收回了手指,笑看着轻轻摇曳着,似是极为享受的黑曼花精。这只被神血培育而成的花精,从此它将不死不灭之精,将是她另一个极为凶悍的灵宠。
她再看向宇文琼玉,邪肆一笑,说:“你这高贵的身份做我花精宝贝的寄生体正好合适。”
她又看向黑曼花精,说:“她以后就是你的寄生体,要保护好她的身体,有她在你可以得到更多的血食。”
“嘤嘤嘤嘤……”黑曼花精嘤叫几声突的花枝都缩回到宇文琼玉的身体中,下一秒,宇文琼玉就睁开了眼睛坐了起来,看着上官嫣儿娇俏一笑,说:“主人,我现在好饿哦。”她说着,宛如白玉的手抚了抚肚子。
上官嫣儿走到桌案上拿了精致的小点心送到宇文琼玉的面前,说:“吃吧。”
宇文琼玉翻腾着大眼睛,嘟起红唇一脸不悦的说:“我才不要吃这个,我要吃人。”
“你现在是宇文琼玉,你还是需要装装样子的,还有啊,不可以随便吃人,等我帮你帮到合适的猎物时,你再出手。”上官嫣儿笑着点了点宇文琼玉的鼻子说。
宇文琼玉闻言看了看那些小点心,不情愿的点了点头,说:“那好吧,那我就先学着装人样。主人你可要快点帮我找猎物哦,不然我可不保证这副皮囊还会这么的水嫩,我可没有多余的灵力滋养她。”
“知道了,要你用她这个寄生体也是暂时的,我可不想以后一直看着她这张讨厌的脸,等一切都完结了,你就回到我的身体中来。”上官嫣儿说。
“真的,那可是太好了,呵呵,那我就是天天泡在神血中了,哇,想想就好激动啊。”宇文琼玉拍手笑着说。
“好了,我要走了,你就在这装人吧,过几天我叫你,你就可以天天吃人肉喝人血了。”上官嫣儿说着站起身。
宇文琼玉美眸放光欢喜的笑着说:“那可要快点了,想想我就要流口水了。”
“要乖哦,不然……。”上官嫣儿说话进拿起放于一旁的隐兽衣披在身上,立时她只剩下一只头飘浮着,向一脸艳羡的宇文琼玉摆了摆手带着围帽消失不见。
宇文琼玉一下跳起,鼻翼间全是那些所谓的可克制它的药香,她不屑冷哼一声,环视着奢华的一切走到菱花镜前坐下来,看着镜中那张绝美的面容,她抬手抚了抚,撇了撇嘴,说:“一点都不好看,没一点比得上主人。”
上官嫣儿的离开,一切都恢复了平静,门前守候的侍女们醒过来,她们没有惊讶自己为何会睡着了,却是第一个意识便是轻敲门,说:“公主,您可泡好了,奴婢可进去侍候吗?”
“进来吧。”
忐忑的侍女们听到宇文琼玉轻柔的声音,知公主没有生气,她们互看了一眼抚了抚狂跳的心脏,小心翼翼的走进了房间去。
她们见公主已经自己穿好衣裙坐于梳装台前,立刻低垂着头快步走上前侍候。
骨子里是黑曼花精的宇文琼玉,闻到少女身上的馨香,还有那诱人的血肉味,她看向身边的两个侍女,舔了舔红艳的嘴唇吞咽着口水,想到上官嫣儿不许她乱吃人的话,她翻了翻白眼叹息一声。
上官嫣儿趁着夜色潜回了军营中,这军营虽然警备很严密,可是对于如今的她,如履平地般的容易。
她回到自己的房间脱下隐兽衣收好,刚一坐到床榻上立感一道神息,她猛的站身环视着房间,低声问道:“是谁?”
“阿曼!”
低沉的男声传来,突现一团黑色迷雾现出独孤寒的身形,遽然间他闪现在上官嫣儿的身前,一把抱住她捕捉到她娇嫩的红唇狠狠的吸吮着。
好一阵深情而热烈的拥吻后,独孤寒放开了上官嫣儿,眸中泛着一丝哀伤看着她说:“阿曼,你是不是变心了?”
上官嫣儿被独孤寒吻的满脸绯红,闪亮的瞳眸宛如一汪秋水般,娇羞的说:“我哪里有变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