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医生他们已经去试探过了,根本不肯透露宋小姐的病情。
至于医院系统,也没有被破坏过的痕迹。
苏家,也没有那个本事。
所以,她一个和宋小姐没有多大关系的人,是怎么知道宋小姐病情的?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苏珍妮咬着牙,半个字也不肯说。
“不知道是么?”
郭镜抬了下手,锈迹斑斑的大铁门吱呀一声打开。
苏珍妮捂着脸颊朝门口看去,只见一群流浪汉排着队走进来,身上散发着阵阵恶臭。
隔着一段距离,她都要吐了。
“这位小姐记性不好,你帮她好好回忆回忆!”
郭镜走到天窗下面,抬头看向那方只有巴掌大的小窗户。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要见乔厉衍!”
苏珍妮嘶吼着,身上的衣服被脏手摸来摸去。
“乔爷没有时间。”
男人的声音冷若冰霜。
“你们不能这么对我,你们怎么敢呢!”苏珍妮吓得不断嘶吼,凄厉得宛若野兽。
郭镜冷笑了一声,懒得跟她辩驳。
她要是真有一丝人味儿,就不会做出那么恶毒的事情。
明明宋小姐已经病入膏肓了,可她竟然还嫌人命长……
“我说,我说了行么?是……是顾颜颜,啊!”苏珍妮一边尖叫,一边扯着撕裂的嗓子喊道:“是她偷了药,拿去药房问的!
她恨宋南双……让我帮忙害她的!”
帮忙?
说得可真好听!谁会帮人这种丧尽天良的忙?
更何况,还要出那么多钱!
“走!”郭镜朝身边人比了个手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酒窖。
“哎!别走啊!我……我都说了!放过我!求你了!”
伴随着低沉的关门声,那阵阵恶臭也被重新锁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