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为了梁陆两家的“安全”着想,负责这部分生意的这个人,在明面上时跟两家都没有关系的。
这也为什么说,陆禀言在来到深城之后,以前的事情让人知之甚少,不仅陆家帮他清理过,还有梁家。
“这几年,你怨过陆家和梁家吗?”梁谦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问,脑海的想法就是这个。
在他作为梁氏继承人,风光无限的时候,陆禀言却像个过街老鼠,只能躲在暗无天日的沟底,说不准哪天就进去了。
而陆禀言的母亲,当年的能力和手段不输梁父,如果留下来,现在梁家格局如何,谁也不知道。
“怨?”陆禀言眺望着远方的灯塔,“没想过。”
这话,梁谦屹是不信的,换谁都得怨。
更何况是陆禀言。
从抢了张胜海的项目开始,陆禀言一步一步在证明他比自己更强,以一种碾压的形式。
甚至,现在连纪西语也一并地抢走。
“你接近西语,不是因为喜欢她吧?”梁谦屹以最大的恶意揣度着陆禀言的心思,或许一开始的时候,只是因为好奇和妒忌。
毕竟,纪西语当初可是能跟自己匹配的人。
这话不是吹嘘什么,在某种程度上,这应该就是事实。
“那你现在呢,是因为喜欢吗?”陆禀言反问,他看梁谦屹的目光不咸不淡的,又让人无所遁形。
扪心自问,梁谦屹觉得喜欢只是一部分,如果没有发生后面这些事情,他不会让自己动摇。
既然陆禀言没有正面回答,他就当做自己认为的是真的。
这无疑让他的心里好受了很多,也松了一口气,只要他不是,他一定有机会,能将一切拨乱反正。
“你认为你还有回头路吗?”
梁谦屹的想法并不难捉摸,他想跟纪西语在一起,无非两种办法,一种强逼她,一种光明正大地娶。
恐怕目前来说,他还在两者之间寻求最好的解决方法。
单听这话,梁谦屹觉得陆禀言挑衅的意味明显,他又不需要想他一样束手束脚,有什么不可能?
“西语一直以来追随的是我,她不爱你的。”一句话,他自傲地断定了所有,“她最擅长装作不在乎,今天那个样子,是装给我看的。”
陆禀言一只手放在栏杆上,手指轻轻敲击,笑道,“梁总的脸实在不小。”
“不信我们往后看看。”
……
隔天,梁谦屹的手发炎严重,游艇没开多远就返航了。
至于唐晓晓的那个赌约也不了了之,多了一个人,大家玩笑的心思也散了。
游艇到岸时,蒋清月已经在码头,撑着一把伞,等着接梁谦屹。
梁谦屹下游艇,她先左右翻看他的手掌,嗔怪了两声。
陆禀言接着下去,蒋清月朝着他微微一笑。
“啧啧啧,对谁都放电,也不怕电死自己。”唐晓晓适时翻了一个白眼。
“带着自己未婚夫和爱慕者一起,唐小姐也不遑多让啊。”蒋清月讽刺地说。
谭深喜欢唐晓晓这件事,还是一次谭深醉酒之后透露的,刚好,蒋清月也在场。
唐晓晓一头的雾水,凭着气势不能输,她上前轻推一下。
蒋清月站在岸边,退了一步,直接掉进海里,下去之前,她还不忘顺手一拉,拽住了纪西语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