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番行云流水的落子。
陆运然越下越惊讶,看着自己用自己的方法解开的棋局:
“可我……可我刚刚为何想不到这种方法呢?”
叶絮之:“你自小受清远先生教导,不论是理论还是实践都是按照清远先生所教之法来学,学到后面对他的方式方法难免有所依赖。
时间久了,容易丧失思考的自觉性。
所以遇到难解之局,一旦脱离清远先生所授范围,便有些无所适从。”
陆运然茅塞顿开,一时有些欣喜。
陆运然:“叶姐姐,我好像找到一些感觉了。
烦请你再出一题。”
叶絮之点点头,在棋盘上再摆出一局残局。
叶絮之:“此局略难,只让你练手,莫要勉强。
我让人准备午膳,一会儿结束了你就留在叶府吃了午膳再回。”
陆运然微微俯身:“有劳。”
叶絮之出了偏门,蓉雯立马凑了过来。
蓉雯:“小姐,奴婢虽不懂棋,但这局残局奴婢好像见您之前看了好几天呢,原来是在给陆小公子提前准备啊。”
叶絮之没忍住笑了出来:
“我哪能未卜先知,这局棋我多日思其却不得解,运然聪慧,换个人来或许能帮我解惑。”
蓉雯只觉得自家小姐也太狡猾了。
叶絮之:“好了,去准备午膳吧,算算时间,二哥也该结束了。”
“管家说门外这许多的人都想见你,婳婳如今让人刮目相看啊。”
叶秉之大步走着,身上披着厚厚的斗篷,两只手各提了一个包裹。
身后跟着邓季然,男孩子长的快,只是几月不见,叶絮之觉得他长高了许多。
叶絮之看到,满是欣喜,她与叶秉之已经许久不见了。
“哥哥!不是听说宣武军封闭训练吗,这么快就结束了?”
邓季然恭敬的行了礼:
“叶姐姐。”
这一番行为倒是让叶絮之有些吃惊:
“几月不见,阿然稳重了许多。”
叶秉之笑道:
“哪能啊,这小子不过是装的罢了。军中属他最为跳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