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有哑光玻璃,至少外面的人看不见。
“OK,去车里再弄。”
我没听出他话里的邪意,继续点头应下。
出了风灵山,直到车里,我才明白,这厮故意在话里下套套我。
我刚要拉副驾座的车门,他扯过我的腰,反而把我塞进后座,紧跟着,他高大的身躯也跟着挤了进来。
月匈口的衣服被他扯开,那道伤现在只剩下淡淡的红痕,再过不久,应该连这痕也会淡去。
“看完了吧?你开车还是我开?”我说着,便要从他身上爬出去。
“别动!”他嗓音微有些哑,钳住我的腰,不让我动。
而后,密实的吻便如雨点般落下来。
“你能不能先回去?”我推拒他。
这人怎么随时随地都能化身禽兽?
我一点那方面的想法都没有。
“你求的我,在车里弄,想反悔?”他在我肩头咬了一记。
幸好这次毕竟轻,倒没伤着。
我却还是感到了刺痛,用力掐他腰上的软肉:“说你是狐狸狼,真把自己当狼了?怎么总喜欢咬人啊?我是吃的吗?动不动就咬!”
他笑,邪魅得很:“你可不就是给我吃的?”
手推不动他,我索性抬起脚去踹。
被他一只手握住:“听话,不然耽误航班了!”
他刚才在缆车里时已经订好回去的机票。
“现在就走怎么会耽误航班?”
“走不了,谁让你在山上时撩我,你一句在车里弄,我这儿都胀半天了!”
车里特别不方便,他依然兴致高昂。
仿佛这件事,做再多遍他都会乐此不疲似,永无止境。
我挣不过他,又怕真的会耽误航班,想着尽快让他完事好去机场,便老实顺从的不再反抗,这样的顺从让他更加肆无忌惮。
一趟儿,差点没要掉我半条小命。
他开车去机场的途中,我睡得昏天昏地,等半途醒来时,人已经在飞机上,脑袋都靠在他怀里,身上盖着他的风衣和薄毯。
路锦言一手放在我腰上,一手在翻看飞机上摆放的财经杂志。
看到赶上了飞机,我彻底放下心,转过脸再度沉沉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