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子!唉!顺子,这边!”
仔细一看,原来是发小孙福生。
孙福生开着一辆白色奥拓出租车,从车窗伸出个大脑袋来冲我招手。
“嘿,顺子,这边这边。”
我赶忙走过去给他胸口捶了一拳,哈哈大笑,做了个道家稽首。
“福生无量天尊。道爷,你不骑青牛改开车了。”
孙福生打开后备箱,接过我的包就往里放。
“开车好啊,瞅瞅,这车灯多亮,比三蹦子亮多了!道祖说了,愿车灯长明,照亮前程嘛。”
我笑的乐开了花:“三清道祖知道你把心灯改车灯吗?小词整的一愣一愣的,要考研呐。”
就在打趣的时候,包落在后备箱里。包的侧面随着挤压,漏出了一个大口子,什么牙膏牙刷,袋装洗头膏散落一地。
我俩顿时愣住,又对视一眼。又看了看包上被割的整整齐齐的口子。
草,被人划了包了都不知道。包是黑棕色,刚才提在手里,口子是竖着的,这一放下没了拉力才能看的见。
赶紧翻了翻。妈的,除了钱包,什么都没丢。
“顺子丢什么了!”
“钱包。”
“有多少钱啊?”
“两三百吧。”
他无奈一声:“钱包就算了,这地方是火车站贼那么多。几百块不值当。”
心说钱是无所谓,重要的是里面还有照片和小魏送的高古玉呢,那可不是值不值钱的事儿了。
这时候有人问,为什么玉器这么重要的东西不挂身上啊。
我就三个字,不吉利。
把事情跟孙福生一说,孙福生忙道:“顺子你傻比吗?汉朝的玉器,你他娘也敢不贴身放。这得值多少钱啊。快想想丢哪了。怎么丢的!”
心想你说的都对,能想起来怎么丢的,那还会丢么。
脑子都要炸了,仔细思索。这一路上都是硬座,包也不大,就放了钱包,万能充,还有几件夏天不穿的短袖。也知道火车上小偷多,怕小偷偷走,一路上去厕所都抱在怀里。
早上洗漱完还把牙刷牙膏塞里面了,怎么可能丢路上呢。
下车更不可能了,这才几步路。而且包一直在我手上。
不对,刚才那个大姨!
孙福生拿肘子捅了捅我。“唉?顺子,丢哪了?”
我合上后备箱,拉着他衣服就走。
把他拽了一个趔趄。
“去哪?你别拽我衣服,牌子,班尼路!”
我心说你别贫了,在贫钱包真找不到了。
也顾不得看红绿灯,快速跑过路口,惹得后面公交急一个刹车,在满是雪泥的路上滑了几米才停下。
司机立刻伸出头对我俩破口大骂。
“不想活了,你们特么赶着上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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