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管家,不是的!”江惜霸着蛋糕不让江米拿走,怕死了她要把蛋糕拿走。
这可是江米用心烘焙的,怎么能说丢就丢?
“管家,你做的蛋糕很好吃,每年做的都那么好吃。只是……只是我今天不开心……”
关于白梓皓的事,关于霍樱灿的事……脑袋里乱得像战争现场。
“你怎么了?”江米把口袋里的手帕取出来帮江惜擦眼泪。
“小惜小姐你别哭,我印象中的小惜小姐是个很快乐的女孩子,你是我们大家的开心果,你要是伤心了,我也难过……”
江米的话越是温和,江惜就越是伤心,最后终于撑不住扔下蛋糕和叉子转身抱着江米放声痛哭。
“呜呜呜呜管家……”
泪水打湿了江米的衣襟,记忆中完完全全是白梓皓甩手离开的决然模样,突然就喘不过气来。
“白梓皓不会再理我了,他丢下我就走了,头也不回……”
她有种不安的预感,她和白梓皓的关系很可能就这么结束了……
江米看江惜哭得这么无助可怜,是心疼坏了,她三十多岁就当了寡妇,三个子女在外地带着孩子,只有过年才有空回弥空市看她。
井上耀和贝芙妮对她很好,从江惜还是婴儿的时候她就开始在井上家工作。
她也完全把江惜当成自己最小的孩子,一路看着她呱呱坠地成长到现在亭亭玉立,一直都是大家的小宝贝开心果,鲜少看到她伤心成这个样子,她毕竟是不理解现在年轻孩子的感情,只能一声声轻柔地安慰江惜。
“哎哟我可怜的孩子哦……你就放心吧,司徒少爷不会真的和你决裂的,你看啊,司徒少爷在你受伤的时候又是送你回家,又是给你下厨做好吃的,他在学校也是这样给你做饭的吧?”
“嗯……”江惜乖巧地点头。
“你还记得小时候,你被一只土狗追的经历吗?那时候司徒少爷就是一个知道要保护你的小男子汉了。”
小学有一次,班上一个讨厌江惜的小女生放狗去咬江惜,那只蠢狗追着江惜在巷子里跑,把江惜吓得魂飞魄散,眼看着就要一口咬到江惜的腿了,白梓皓及时冲上来把江惜抱在怀里。
最后白梓皓被那条发疯似的土狗咬了,好无辜,就这么被大人抓去医院打狗针。
如果他没有抱住她,打狗针的人肯定是她了吧?
对哦,应该就是从那时候开始,白梓皓就怕狗的吧?
她怎么把这件事给忘记了。
江米见江惜似在沉思,帮她把两鬓的碎发别到耳后:“所以,小惜呀,我们大家都看出来你在司徒少爷心里是很特别的,从小到大都是这样,不会真的生你的气,更不会不理你的,你相信我说的话吧?”
“嗯……”江惜哽咽地点点头。
“听我的话,现在很晚了,把眼泪擦干去洗个澡,好好睡个觉,说不定第二天你一觉醒来,司徒少爷就拿着一束话在门口等着你,要带你出去玩你呃,你哭得我也心疼啊,你也不想我难过对不对?”
江米说的话甚有道理,江惜赶紧起身,江米正准备送她,还没起身,手就捧了下茶几。
江惜耳尖听见江米发出“哎哟”一声,忙坐回去问道:“管家,你的手怎么了?”
“没……没事……”江米默默把手背到身后去。
江惜执意要把她的手挪出来看个究竟,只见她的手背红了一片,跟猪蹄子似的。
“究竟是怎么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