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叶火春,秋秋叫做叶折秋。”
陆羽搜肠刮肚没想透这两个名字间的含义。
还是春春笑着解释道。
“我爹是燕京里的书生,怀才不遇被人陷害落难到的海边,正好遇到我娘,便留在了海边,他最好美酒,常和我娘回忆说燕京最好的两种美酒就叫火春和折秋,未能再饮是人世间最大的憾事,这才给我和秋秋取的名字。”
陆羽并不算好酒之徒,听她如此提起,却也记在了心下。
“火春和折秋吗?等我们入了燕京,有机会一定要尝尝。”
春春含笑将最后一点多出来的纱带系作了一个漂亮的花结,说道。
“嗯,到时候恩公一定可以尝个够。”
两人抬眼,眸光相对,又移开,心中波澜万千。
等陆羽包扎好伤口,其余众人也已经处理妥当了各自的事情。
赵廷不知何时被韩幼晴抓去了偏房,本以为又要被一顿欺凌,可他走出来时却未见懊恼,反而满脸疑惑不解。
他凑到陆羽身边,也不管一旁还有春春姑娘,直言心中迷惑,问道。
“鲈鱼,你说韩幼晴这娘们是不是吃错药了?”
“怎么了?”
赵廷想说什么,可话到嘴边又含糊起来,嗫嚅了好半晌,他才摇摇头说道。
“没,没啥,估计是昨晚鲛毒余毒未清,现在她脑子还不清醒而已。”
见陆羽一副莫名其妙的神色,他又叹道。
“你说这鲛毒会不会传染啊?为什么我现在觉得自己也浑身燥热得很?”
春春听了,在一旁轻笑出声,引起了赵廷不满,嘟囔着腹诽了几句。
陆羽却不知所谓,问道。
“你又没被毒箭射伤,鲛毒怎么传染给你?”
赵廷露出一脸为难,不好细说的表情来,支支吾吾了好一会儿才说道。
“我是没被毒箭射到,但是万一,我是说万一,这鲛毒可以通过别的途径传染呢?”
陆羽好奇。
“什么途径?”
赵廷不好说了,他又抓耳挠腮了半天,这才壮起胆子凑到陆羽耳边,小声说道。
“就是如果吃了中毒人的口水?之类的?”
陆羽目瞪口呆,不知道这人是不是犯了什么毛病,怎么会有人好端端的去吃别人的口水?
他正想细问,就听到厢房里韩幼晴走出来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