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屿眸色沉冷,“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齐衡深感同情,“那你和你家老爷子有得磨了。”
关键是这事不好处理,要是因为这事让傅南屿和傅老爷子有了隔阂,以后鹿惊棠在傅家也难做人啊。
厉沉故意道:“小鹿同学跟你家是遭老罪了,你说你们家要是不想要了,干脆让她嫁给我家老二得了,我家就我和老二两个男的,我妈做梦都想有个女儿,还有我家老爷子上回从禾庄回来就一直念叨。”
傅南屿转过头抬眼看他,脸色有些冷下来,话不言尽,吐出两口字,“还小。”
厉沉笑了,都是禽兽,跟谁不知道谁似的,有些人只不过是表面道貌岸然,盯上了还要以哥哥的身份装模作样。
鹿惊棠刷视频刷着刷着就到了凌晨0点,她本来没什么感觉的。
但世界上有一种东西叫白天刷不到,晚上逃不掉。
就算是不小心瞅了一眼,红色绣花鞋,红嫁衣依旧如病毒强势侵蚀着她的大脑,没有关紧的窗户适时吹进一阵冷风。
吹的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瞬间觉得哪哪都是人了。
又想起医院里午夜经常关不紧的水龙头,不受控制自动关掉的走廊灯,更吓人了。
齐小瑶小吊带,大波浪,打扮得美美的,和小姐妹喝得半微醺,就接到了鹿惊棠的视频电话。
一接通,入目就是鹿惊棠近乎整张脸贴着镜头的大脸,近的几乎脸上细小的绒毛都很清晰,看得出对方皮肤很好,这个角度拍得她眼睛又大又圆。
“姐妹,你又去哪家美容院了?这么有效,脸白得跟鬼一样。”齐瑶打了个酒嗝说。
鹿惊棠心说我这是吓的,“别说这个了,你先帮我看看床底下有没有东西?”
她根本不敢睡,只要一闭上眼睛就感觉床底会伸出来一只手把她拖下去。
她把手机伸到床底下,让齐瑶帮她看,齐瑶云里雾里,“床…床下面有地板?”
鹿惊棠松了一口气,没东西就好。
这个时候齐瑶也看着她身上穿的病号服,刚想问她在哪呢?结果不小心按到挂断键,视频结束了。
对方也没有打回来,齐瑶想了想,醉醺醺的给她哥发了个微信。
那头齐衡正喝酒呢,看到她发的内容,差点一口酒喷出来。
他连拍大腿哈哈大笑,“傅南屿,小鹿怎么回事?我妹问她在哪玩的医院题材的cosplay,还在床底下藏东西。”
傅南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