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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比试是平手。
张攸怀熟练的叫人把族长和张衍羽带回药堂疗伤,都两败俱伤了,肯定是平手了。
张衍宁被带走前还不忘拉着张攸怀的手,“怀叔,等血干了收集起来,以后卖钱。”
“这可是现成的麒麟竭……”
张攸怀一脸温和,把张衍宁的手掰开,“快把族长送到药堂去。”
“怀叔怀叔——”
张衍宁抓了抓,只抓到空气。
张衍羽躺在担架上,闭着眼仿佛睡着了。
他在想张衍宁会不会是那些年憋坏了。
自从清朝的辫子头在全国范围内推行,张衍宁出去的次数也变少了。
他还记得张衍宁有次回来后在演武场待了一个月。
也不知道张衍宁在外面受了什么刺激,严令禁止家里人剪鞭子。
药堂这次熬的药不知道放了多少黄连,大半个张家族地都闻到了那股苦味。
张衍宁想一口闷,张初源笑眯眯的从她手里夺回药碗,用勺子搅了搅黑乎乎的药,舀了一勺凑近张衍宁嘴边。
“乖。”
大郎,喝药了。
张金莲端着碗,笑的一脸温和。
“你这可以加入满清十大酷刑了。”张衍宁默默说一句,老老实实的喝了一口,瞬间戴上痛苦面具。
“攸怀族老特地安排的。”张初源又喂了一勺。
张衍宁喝了几口后就习惯了,还能评价一二。
一旁的张衍羽端起碗几口喝完,然后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本书看了起来。
耳边是张衍宁的絮絮叨叨,慢条斯理的翻到下一页。
今天天气不错,无风无雨,浓郁的苦药味在房间里弥漫。
天边飞鸟掠过,最后落在一棵枝叶繁茂的大树上,在树枝上蹦跳几下后,被树上人的动作惊吓到,连忙振翅离开。
张启灵将黑金古刀搂进怀里,看着飞鸟远去。
树下传来张海客的声音,“小官!”
“少族长!”
张启灵闭上眼,放轻呼吸,减少自已的存在感,任由张海客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