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砚睢吻了吻苏卿栀的颈侧,亲昵般唤着,
“栀栀不是说继续么?怎么在这坐下了?”
苏卿栀揉了揉自已腰,垂下眸子说道:
“臣妾想休息一会。”
她实在是累极了。
可苏卿栀知道在萧砚睢满足之前是不会放过她的。
果不其然,下一秒,萧砚睢便径直将苏卿栀打横抱起,语气软下几分,
“栀栀撑一会就好了。”
……
将近凌晨才没了动静。
苏卿栀醒来的时候,已是午时。
盥洗一番后,苏卿栀连自已的手都不太敢看,乍一看,以为是她受了伤,实则不过是萧砚睢啃咬导致的。
苏卿栀在自已的手上涂了一些药膏。
小翠在旁看了心中更是惊讶不已,合着太子就是禽兽,下手一点也不留情,全然就顾着自已了,不过是自私自利的一个人。
还未等小翠开口说话,外头便传来了令人讨厌的声音,
“参见太子殿下。”
苏卿栀坐在铜镜前,面上神情并无变化,连身子都不曾站起,只是不断将药膏擦拭在手上,连着脖颈上也用了不少的药膏。
萧砚睢自顾地拿起玉瓶,薄唇轻启,
“昨晚是孤过了一些,孤帮栀栀来涂抹。”
苏卿栀知道自已没有拒绝的资格,若是直接拒绝,恐怕她又得受罪。
萧砚睢动作很轻,冰凉的触感让苏卿栀心里生出几分抵触之感,也是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得坚持多久。
萧砚睢正对着苏卿栀,好整以暇瞧着苏卿栀眼底神情的变化,不过对他昨晚行为的怨忿罢了。
萧砚睢并未将其放在心上,而是说道:
“孤知晓栀栀在绮兰院待得太久也觉得烦闷,明日,孤带栀栀去福舟寺祈福,栀栀觉得如何?”
一提到福舟寺,苏卿栀心里听着就不是特别有滋味,也相当于她第一次逃跑被萧砚睢抓包的现场。
萧砚睢见苏卿栀面上并无表情,眼底显出几分讥诮,似笑非笑问着苏卿栀,
“栀栀不开心么?难得出去,难不成栀栀还想体验一番之前的感觉?”
萧砚睢话中的意思很明显,他对于苏卿栀不顾他威胁的警告还一股脑的逃跑这件事情始终介怀。
苏卿栀双肩如筛糠,内心对萧砚睢的恐惧在无限被放大,美眸似琉璃般,似乎下一秒便要碎了。
萧砚睢从身后拥住苏卿栀,感受着苏卿栀的气息,吻了吻有些嫣红的眼角,哼笑道:
“栀栀这般害怕孤作甚,孤对栀栀难道不好么?”
如神祇般的面容对于苏卿栀来说就像恶魔般恐怖,苏卿栀认命般说道:
“臣妾铁定不会逃了,殿下不必无数次试探臣妾。”
萧砚睢的每一次试探对于苏卿栀来说都是惊心胆颤的,就像上位者对下位者所做的愚昧之事通通揭开一般。
萧砚睢亲着苏卿栀有些破皮的唇瓣,宽慰道:
“其实栀栀不必害怕孤的,孤毕竟是栀栀的夫君,且孤也想与栀栀共度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