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喜欢栀栀,可栀栀好似不太喜欢孤?”
萧砚睢拇指在苏卿栀耳畔处来回摩挲着,动作之间并未显得几分狎昵,将薄唇凑了上去,可却未触碰。
萧砚睢等待的并不是苏卿栀的回答,而是苏卿栀接下来的动作,相比较言语上的虚伪,萧砚睢更喜欢实在的。
苏卿栀的主动于萧砚睢而言,是对他掌控的一种屈服。
萧砚睢一直知道苏卿栀的心中一直没有他,以至于现在的态度还是那么肤浅。
萧砚睢倒是想要看一看苏卿栀对他动情的模样,想来是别具一格的。
这于萧砚睢而言不过是时间问题而已。
只要他的栀栀想清楚了,明白他才是她唯一的依靠。
萧砚睢紧紧掐着苏卿栀的腰肢,似乎要将两人融在一起,这让苏卿栀昳丽的面容上闪过几分不悦之情,可偏偏萧砚睢控制她的一切,更不要遑论能够从这里出去。
凭借经验,苏卿栀知道萧砚睢向来敷衍不得,即使此刻敷衍过去,待明日只会有更加疯狂的举动,就像一个疯子一般。
萧砚睢隽冷矜贵的面容上带着世俗的情欲,眼底更是像野兽一般生是要将其拆之入腹,若不玩。坏,恐怕不会那么轻易放过。
似鸦羽般的睫毛轻颤着,苏卿栀将红唇凑了上去。
萧砚睢蔓延至下,亲着苏卿栀的下巴,一番动情的模样比让苏卿栀知晓接下来的事情必然不简单,
“栀栀真乖,好想将栀栀吃下去。”
许是几天都未曾吃荤,萧砚睢愈加无法克制自已,连着语气都不正常起来。
苏卿栀听着萧砚睢这般浑话,心里顿时羞耻到了极致。
在旁的人看来,萧砚睢就是不近女色,犹如这高岭之花,可望而不可及。
在手段上更是恣睢独断,狠厉暴虐,几乎人人心中都有些畏惧。
可在苏卿栀的心中,萧砚睢不过是惯会喜欢控制她的一个无耻下流的人。
萧砚睢刚说完话,压根不给苏卿栀喘息的机会,径直撬开贝齿,舌尖缠绕。
纠缠一番后。
苏卿栀刚半坐起身子想喝些水,布满暧昧痕迹的手臂揭开帐帷的那一刻,硬是被某人强硬拽了回来。
萧砚睢含住苏卿栀的耳垂,灼烫的气息让苏卿栀心中顿感不妙,紧接着便是萧砚睢带着些许责怪的声音,
“还没结束,栀栀就要走么?”
“臣妾渴了,想喝些水,殿下也不愿吗?”苏卿栀撇开头,似乎想把萧砚睢的热情晾在一边。
萧砚睢应着苏卿栀所说的话,面上带着笑意,
“自是没有问题的。”
随后便听见萧砚睢一道命令的声音:
“来人,备水。太子妃渴了,将滋补的汤药呈上来!”
萧砚睢身上只穿一件单薄的里衣,斜斜跨跨,隽冷的面容上汗涔几分,顺着下颌逐渐没入肌理之中,明显是刚不久羞云怯雨一番。
苏卿栀压根看不下去,连忙瞥开视线,慌忙之际,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衫,下了榻,将侍女呈上来的汤药给喝了个干净,随后又喝了好些水。
侍女没敢多做停留,直接关上门扉离开了。
屋内只剩下苏卿栀和萧砚睢两人。
帷帐之中,萧砚睢见苏卿栀坐在绣墩上迟迟不来,不过一分钟的时间,便下了榻,从身后拥住了苏卿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