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砚睢见着苏卿栀并未回答自已的话,隽冷矜贵的面容上也没有什么神情变化。
当涂抹好之时,才抬起眼睑看向苏卿栀。
萧砚睢语气不明说道:
“栀栀见到孤了,不应当做些特别的事情么?就像昨晚一样。”
萧砚睢坐在苏卿栀的身侧,动作强势地将其揽入怀中,语气温和着,但无一不透着威胁之意,
“栀栀行动的范围有多大取决于你如何对待孤?若是栀栀依旧疏离孤,那今日床榻也别下了。”
此话一出,绝对不是玩笑话,萧砚睢也真的会做到。
随即,便又听到萧砚睢说道:
“栀栀,孤的耐心有限,栀栀三番两次违逆孤,孤没有用铁链将栀栀束缚起来已是天大的幸事了。再者孤是栀栀的夫君,栀栀怎么能够妄想自已能够离开孤呢?”
话语之间,萧砚睢在步步紧逼,甚至要将苏卿栀逼到绝路,窒息如雾霾一般层层包围,压根没有逃脱的间隙。
苏卿栀无声攥紧了手指,指尖泛白,连着神情都带着几分无奈的悲戚。
苏卿栀将脑袋贴在萧砚睢的心窝上,顺着萧砚睢的脖颈将娇艳欲滴的朱唇凑了上去,只是如蜻蜓点水一般在脸颊处吻了一下。
苏卿栀本以为这就够了,可萧砚睢本就贪求无休止的人,单凭一个简单的吻未免太过敷衍了一些。
只听得萧砚睢不悦的声音四散开来,
“栀栀这是在敷衍孤么?孤十分不喜栀栀敷衍。”
即使昨日逃离并非成功,可苏卿栀知道定然还是有法子能够逃离这里,她的心中始终存在希冀。
若是希冀全部被萧砚睢全部无情给捏碎,苏卿栀觉得自已定然接受不了,暗无天日迟早会将她压垮。
苏卿栀半坐在萧砚睢的腿上,掌心覆上俊美无铸似恶魔般的面容,从上至下吻着额心、高挺的鼻梁、最后渐至薄唇。
顷刻间,萧砚睢大掌便抵着苏卿栀的后颈,愈发深吻了起来,似野兽般的眸子要将苏卿栀拆之入腹。
一刻钟后,萧砚睢才勉强放过了苏卿栀。
“栀栀用完早膳,孤会让太医为栀栀诊脉,早日将身子调养好。”萧砚睢视线直直凝着似是要滴出血来的唇瓣,好像永远都不够。
苏卿栀点头应下,
“臣妾明白了。”
她早已服用了三个多月的凉药,且药性都较为强烈,若是让太医调养过来,恐怕也得需要一年的时间。
怀孕一事,苏卿栀倒是可以保证自已一个月之内怀不上孩子,可两个月虽也不太可能,但凭借萧砚睢的精力,在怀孕的概率上就要大一些。
所以她得争取时间,找准时机,服下药性更强的药物,虽是对身子有损,可她实在不想怀上孩子,被萧砚睢捆绑一生。
萧砚睢也是待了不过一个时辰,便去了东宫。
这个碧水轩的侍女以及打扫的小厮几乎无甚言语。
府邸上的所有的人在苏卿栀的感觉里,好像都会些功夫,行走之间并不像普通侍女一般,行走之间,甚至都没有声音。
苏卿栀心中早已料到萧砚睢会如此监视她,将她囚于这座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