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不该这般说殿下的。”
萧砚睢眸色不定,冷白指骨蜷曲着,单单扣住了苏卿栀那不安分的手,冷笑道:
“栀栀这是在讨好孤?”
苏卿栀只能够点头应下,
“算是吧。”
骤然,萧砚睢便将苏卿栀抱起,手臂一挥,便拿了一个话本子,随即径直朝床榻走去。
苏卿栀见此连忙拍了拍萧砚睢的肩膀,戳破了萧砚睢现在无耻的行为,
“殿下不是说先与臣妾看会话本子吗?殿下不可心急。”
现在还早着,苏卿栀简直不敢相信自已会受多少罪。
“孤又没有阻拦栀栀看话本子,孤则干自已应该做的事情,两不耽误。怎么,栀栀不喜欢吗?”
萧砚睢动作很是利索,直接将话本子放在苏卿栀的手上,话本子被捏得不成样子,压根让苏卿栀看不了话本子。
顷刻间,灼热的吻便落了下来。
不过一会,话本子便从床榻处落了下来,几乎听不到什么声音,唯可以听到的便是女子哭泣娇吟的声音。
几乎到了寅时,才渐渐没有了动静。
萧砚睢很是餍足地抱住怀中汗涔淋淋的女子,本来还想折腾苏卿栀一番的,可见着苏卿栀累得都昏睡了过去,萧砚睢也不忍将苏卿栀唤醒。
……
约莫三个时辰后,萧砚睢见着苏卿栀还没有醒,便也没有打扰,思绪一番后才对青芜说道:
“将太子妃看管好了,若是母后让太子妃进宫,等孤回来再说。跟太子妃说孤晚些时候会来的。”
萧砚睢知道如今的何皇后对苏卿栀那是抱有一种敌对的态度。
亦或是萧砚睢觉得苏卿栀也很可能从母后的身上下手,让母后放她离开,而这也合了母后的意思。
他定然要杜绝苏卿栀有任何逃走的机会。
青芜点头应下,“是。”
在萧砚睢走后的两个时辰,苏卿栀才醒来。
苏卿栀顿时感觉嗓子哑得厉害,连喝了几口水,才感觉好些。
青芜站在身旁说道:
“太子殿下如今处理政务去了,说是会晚些时候来。”
苏卿栀如今浑身酸痛不已,一想到萧砚睢与她待在一处的时候,觉得萧砚睢满脑子都在想着那档子事,始终揪着她不肯放手。
她如今身子依旧有些虚弱,也给自已诊过脉,短期内是不可能有孕的。
待六日过后,萧砚睢离开了东宫,她也可以离开了。
思及此,苏卿栀原本黯淡的眼神焕发出一丝光亮来。
苏卿栀这一天基本都在休息,连着行走之间都有些不便。
每当如厕的时候,苏卿栀每次都会将萧砚睢咒骂一遍,简直禽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