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此言,上官盈盈的面色顿时变得不大好看起来,傲娇道:“怪人,你未免也太把自已当回事了吧?”
胎记少年闻之,只是漠然的瞟了上官盈盈一眼,虽缄默不语,但眼神中却流露出一种不屑与冰冷。上官盈盈顿感如芒在背,那股对这怪人难以言喻的厌恶之感愈发强烈了。
“贤弟,这边武场还需我照应,不可耽搁……”燕鹤白话未说完,便被胎记少年一脸严肃地打断:“燕大哥,就一句话的事。”
燕鹤白沉吟了一下,心想这短短一两句话的时间,并不会耽搁正事,于是应允道:“好,那我们走吧!”
言罢,燕鹤白转身又对上官盈盈叮嘱着道:“师妹,你在此稍等片刻。”说完,他便朝着不远处阔步走去。
“我不要……”然而,当燕鹤白和胎记少年抬脚迈步向前时,上官盈盈竟如影随形,亦步亦趋。
燕鹤白转身,刚欲开口,上官盈盈却如雀儿一般,抢言道:“不管不管,我就是要偷听,你们到底有什么我听不得的秘密?”她的脸上写满了无赖,语气中更是透着如孩子般的傲娇。
胎记少年一脸无语,又冷冷地瞪了上官盈盈一眼,心中暗自思忖着:这女子可真是如狗皮膏药一般,谁若是娶了她,岂不是要倒八辈子血霉?
继而,胎记少年露出一副为难的模样,他看着燕鹤白,不知该怎么说得好。
燕鹤白自然明白胎记少年的为难之意,他忽地神色一正,对着上官盈盈沉声道:“师妹,别胡闹了好吗!”
“你凶我?”上官盈盈竟突然之间变了一脸的委屈模样,“师兄,你竟然这般凶我?”
那灵动的双眸,如星辰般闪烁,泪眼朦胧,仿佛下一刻便会有晶莹的泪珠滚落。
胎记少年不禁一呆,心中暗叹这少女的情绪竟然如此多变,如夏日的天气,方才还是晴空万里,转瞬便已是阴云密布。
“师妹……我没有……”燕鹤白见此,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他看着眼前的上官盈盈,心中泛起了两难的愁绪。
眼见燕鹤白如此窘态,上官盈盈的眼神中似乎又泛起了一丝暖色,她忽然提议道:“这样吧,师兄,你只要答应我一件事,我就不再偷听你们的谈话,如何?”
“什么事?”燕鹤白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希冀,连忙问道。
“再过几日,麟城的夜市将会有一年一度的花灯节日,我要你陪我去放祈天灯,可好?”上官盈盈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期待。
燕鹤白思索片刻,觉得不过是去看个花灯而已,便应口答应了下来。上官盈盈为了稳妥些,要求和燕鹤白拉钩保证。燕鹤白也不推辞,两人爽快的拉起钩钩,上官盈盈这才心满意足地不再跟随二人。
燕鹤白和胎记少年走到无人的场地外围,简短地交谈了几句后,便回到了武场。
回来后,燕鹤白的神情并无什么波澜,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继续主持着场中的比试。
上官盈盈满心好奇,不停地追问着燕鹤白,想知道他们到底说了些什么。然而,无论她如何追问,燕鹤白始终守口如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