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从始至终都没打算再放我离开。”云昭语气平静的陈述着事实。
云昭蹲在谢怀卿的面前,双手捧着他的脸颊,食指轻轻划过他的眉眼,引得他眼睫颤动。
“我如果走出这扇门,你打算怎么做。”云昭的余光扫过那把躺在木地板上的匕首,“用匕首伤自已?”
“谢怀卿,你在赌我会不会对你心软。”云昭轻叹一声,一语道出他心中的所想。
谢怀卿惨白一笑,“是啊,赌你会不会心软。”
他用力捏着空落落的手铐,捏到手指泛白,“那我赌赢了吗?”
云昭闻言,放开了他的脸颊。
脸颊上的触感陡然消失,谢怀卿眼睫颤动的更加厉害,却始终不敢抬头去看云昭。
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
经由三年前亲眼看见云昭坠崖的场景,谢怀卿退却了。
他不敢逼云昭做出任何一点决定选择。
所以,他选择了另一种方式,另一种极端的方式。
他在赌云昭会不会对自已心软。
云昭从没有在什么时候见到过这样的谢怀卿。
脆弱,无助,充满了破碎感。
云昭到底还是心软了。
她从谢怀卿的手里拿走了手铐,铐在自已的手腕上。
一声细微的咔哒声,引得谢怀卿猛然抬起头,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云昭。
他……赌赢了。
她对他,还是心软了。
“一会儿下楼前,记得给我解开。”云昭晃了晃手腕,引得银链也跟着哗哗作响。
这种东西,无人的时候铐着没什么。
在有人的地方,云昭能社死。
“云浅央。”谢怀卿的眼中闪烁着光亮,“云……昭。”
“我在。”
云昭的话音刚刚落下,眼前的人就把她抱入了怀中。
【333:宿主,你完了。】
云昭眼眸微挑:【为什么这样说?】
【333回答:444教我,对一个人心软,是喜欢的开始。】
云昭沉默半晌,说道:【我对他心软,也不是第一次了。】
任务要继续做,她迟早要去京城,入朝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