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吃药了。”云欲晚忍不住问他。
他懒淡让她一眼:“吃什么药?”
她只觉得羞耻,还把后座挡板升上来,声音往下压:“你说吃的什么药,怎么随时随地都想来。”
温仰之划出下一份财报,继续看要投资的公司情况:“用不着吃药,你确实很可爱。”
突如其来的夸赞,云欲晚有点不好意思,在他胸口蹭:“你怎么直说呀。”
她声音娇媚,在他胸口蹭来蹭去撒娇。
被夸她就开心,还是被喜欢的男人夸。
他不动,面色冷淡由她蹭,她像一只毛绒绒的小猫咪,滚过他的脖颈和胸膛,他的表情看上去是冷漠的无动于衷,却微微抬起下巴任由她蹭来蹭去。
他青筋脉络分明的大手搭在她后脑上,但声音冷淡:
“你真这么想在车上来也不是不行。”
云欲晚猛地一屁股坐到另一边:“我才不要。”
他悠然自得却始终无表情,说话平铺直叙到让人差点以为他在说事实:“不要还一直来黏我。”
哪有谈了恋爱不让人碰的,她申辩:“我黏黏你都不行吗?”
“不是想要为什么黏我?”他侧脸清冷起伏如山峰,精致收敛的鼻尖像金字塔尖,说话却死直男。
她别过脸去:“老男人自恋鬼,别人蹭蹭你你就觉得别人想和你上床,挨着你一张桌吃饭就觉得别人想和你结婚,看了你的画就觉得人家想和你共度余生。”
“是啊,你和我在一起第一天,我就在想以后要和你一起埋在哪里,以后一直在一起。”他面不改色,自然而然接上。
没想到温仰之会顺着她说,云欲晚嘴角控制不住向上,还切一声,别着脸看窗外明明甜蜜还吐槽:“油嘴滑舌。”
埋哪里有什么好计划的,到时候两盒骨灰倒在一起,随便找个地方埋了,让他们的孩子清明就上上坟就行了。
她自己别过脸一直偷笑,忽然听见温仰之说话:
“今天我很开心。”
她一下子回头,喜滋滋的:“为什么开心?”
她本该天真的小鹿眼,却因为长眼尾而横生女人的媚态,有几根发丝被她向上的长睫毛挂住,反而像是被风吹乱了,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媚眼如丝生动如画。
他自然伸手,将那几缕头发撩下来:“因为收到你那条信息。”
云欲晚哼哼,得意又娇嗔:“有什么好高兴的。”
他淡定:“坐过来我告诉你。”
她被顺了毛,乖乖坐过去,温仰之的手搭在她肩膀上摸她:“因为你和我想的一样。”
什么想得一样,justdoi吗?
温仰之的手摸得她痒痒的,她忍不住用肩膀去蹭脸颊,很小动物的本能动作,让她像是一只大头猫猫。
云欲晚一坐过去,他就摸她,上摸下摸,她都快顶不住了,才意识到他不是想和她说什么,只是想叫她坐过来。
她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摸哪里她就搓搓哪里,温仰之颇为愉悦地看她别别扭扭又不坐开的样子。
终于,车停在老宅门口,刚停好,温仰之就看见云欲晚咻一下从后座发射出去,屁颠屁颠跑进老宅里。
温仰之垂眸轻笑,气定神闲关掉电子设备,关掉阅读灯,开车门回家。
而云欲晚一回家就噔噔噔跑上楼,跑进自己的房间里。
这个老流氓,一和他待在一起他就要摸人家,好像她是什么玉石檀香珠串,看到她就想盘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