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一切都是沈冰燕自愿主动的,虽然沈冰燕眼神中全是渴望和诱惑,但张曙光心里还是“咚咚咚”地跳个不停,紧张的要死。
因为紧张,张曙光感觉背部冷汗直流,而且很快就湿透了全身……
别忘了,沈冰燕是手握人事大权的人事科科长,而且她还是市委常委、市委副书记华清宇的情人,动了沈冰燕就等于同市委常务、市委副书记争女人,和市委副书记争女人不仅前程不保,岂不是自寻死路,而且还是死路一条。
但是,不按照沈冰燕说的去做,他就会得罪沈冰燕,得罪了沈冰燕,自己何尝不是死路一条呢?
要知道,沈冰燕是捏着自己前途和命运的人,不是他这个小小的办公室文员能够得罪的起的。
而且就在这时候,沈冰燕已经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服,不到一秒钟的时间,沈冰燕就已经扒掉自己身上的所有衣服。
刹那间,一个散发着诱人光芒的白皙娇(骄)躯完全展现在张曙光面前:漆黑而略微有点蜷曲的秀发,如同瀑布一般,随意披散在细腻白嫩的脖颈上,本来精致漂亮的白皙脸蛋写满妩媚,让人浮想联翩**不断的精美锁骨下那美的让人惊心动魄的饱满露出诱人的弧度,如同白玉一般的细腻。还有那两座山峰间神秘的能淹死人的沟壑透出蛊人心魄的诱惑;还有那红润而性感的小嘴不时发出声声诱人的喘(湍)息和娇(骄)吟。
而且不知道什么时候,沈冰燕那一双雪白修长如同白莲藕一般的手臂已经紧紧地搂住了张曙光的脖子,微微的张开娇唇随之覆在张曙光厚重的嘴唇上,舌头就像一条灵巧的小蛇伸进张曙光的嘴中,与张曙光的舌头缠绕在一起……
开始的时候,张曙光心里还咚咚咚地之跳,紧张的冷汗直流,害怕引火烧身,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只是被动而机械的接受沈冰燕的亲吻。
毕竟是男人,而且是正常的男人,男人都有七情六欲,男人都有那方面冲动和那方面需要,在沈冰燕激情热(re)吻和一再索取下,张曙光终于抵挡不住体内来回涌动的原始欲流,开始回应沈冰燕的吻,并抬起手放在沈冰燕胸前的两座饱满上……
虽然他依然心有余悸,但他也无法控制那份来自丹田深处如同决堤洪水一样的原始冲动,手在沈冰燕饱满的胸上来来回回地抚摸着……
别看沈冰燕已年过三十,可她的胸摸上去依旧圆润、坚挺、饱满,充满着诱惑,让他爱不释手……
在张曙光的抚摸下,沈冰燕浑身发抖,将整个身子全都靠在张曙光的怀中,更为要命的是,她嘴中不断发出诱人的喘(湍)息和娇(骄)吟……
一种让张曙光灵魂都在颤抖的麻酥刹那间融化了他的骨髓,他心不停地狂跳起来,身上犹如有几十只蚂蚁在爬,再也控制不住体内来回涌动的原始欲流,和沈冰燕一起倒在沈冰燕办公室内那张宽大的真皮沙发上……
“曙光,醒醒,快醒醒,开会了……”
就在张曙光把沈冰燕压倒在沙发上的瞬间,他耳边突然响起对桌王鹤亭急切的声音,而且感觉有人用手推了他一声。
张曙光一个激灵,“噌”地一下坐直了身子。
坐直身子之后张曙光才发现,自己还在那间四个人一间的大办公室里,根本不是在沈冰燕那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而且王鹤亭就站在他的旁边。
直到此时他才知道,刚才所有的一切都是南柯一梦!
什么同事献媚,什么领导关怀,什么一夜升官,都他妈的是自己的日思夜想,到头来不过是一场虚无缥缈的黄粱美梦而已。
意识到所有的一切不过是一场虚无缥缈的黄粱美梦而已,张曙光郁闷到了极点,想要找块豆腐一头撞死的心都有……
“走了,曙光,马上就开会了,再不走就迟到了。”见张曙光呆呆地坐在原地一动不动,王鹤亭不无提醒地冲张曙光道。
张曙光这才站起来和王鹤亭一起走出办公室,向位于局办公大楼十楼会议室走去。
张曙光一边走一边在心里想,刚才的一切要不是在做梦该有多好。
要不是做梦,也许明天自己就走马上任做办公室副主任了;要不是做梦,现在自己正和沈冰燕在一起恩爱,或者与沈冰燕刚刚缠绵完,沈冰燕正光着身子躺在他怀里和他说情话,都怪王鹤亭把自己吵醒了,打扰了自己的美梦。
不,应该是怪局里开这个会,要不是局里通知开会,王鹤亭也不会吵醒自己,局里开这个会真他妈的不是时候,早不开晚不开,偏偏在这时候开。
带着满肚子的怨恨和对梦境的留恋,张曙光边走边埋怨道:“局里最近也不知道怎么搞的,老是开会,这不,昨天刚刚开完会,今天又要开会,也不知道哪来这么多的会。”
王鹤亭道:“还不是为了人事调整的事?”
“什么?为了人事调整的事?你听谁说的?”
在张曙光的印象中,局里每次进行人事调整之前都要进行民主测评,民主测评完之后一周左右的时间才能最终确定提拔哪些人,听王鹤亭说今天的会议很可能是关于人事调整的,张曙光颇感意外。
王鹤亭道:“应该是关于这次人事调整的事,刚才我去老干科送材料,听老干科的刘科长说,这次提拔哪些人已经定下来了,估计今天开会就是公布这件事的。”
听王鹤亭说这次拟提拔人员名单已经定下来了,张曙光大脑嗡的一声,一阵昏眩,因为他非常清楚人事调整程序。
人事调整的一般程序是,提拔之前先召开全局干部职工会进行民主推荐,推荐出候选人员,候选人员推选出来之后,局长召开局党组会研究并决定最终提拔哪些人,拟提拔人员确定下来之后,由局里统一安排人员对拟提拔人员进行任前谈话。
直到现在,也没有人同他谈话。
既然没人和他谈话,就说明这次提拔没他的戏,也就是说,他之前所有的努力又都付之东流了。
他心里一阵钻心的疼痛,突然就像是被刀子割了一般,失声道:“不会吧,昨天不才刚刚进行完民主推荐吗?哪能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