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赐有些担心,“近期的药量太大了,以后的副作用会越来越强。”
他的一只手垂下,抓着椅子,“回去。”
周赐连忙将油门踩到底。
*
黎岁在大厅坐着看电视,听到客厅的门被打开。
她扭头看了一眼,又平静的继续看电视。
实在找不到其他可以做的事情,又没有手机,只能看电视打发时间。
轮椅的声音缓缓靠近,她拧眉,却没说什么。
大厅内只有他们两个,霍砚舟站起来,挨着她坐下。
黎岁深吸一口气,“旁边那么宽的位置,你一定要来挤我?”
话音刚落,他突然就躺在她的膝盖上了,动作那叫一个流畅。
“霍砚舟!”
她现在越来越爱直呼他的名字,可是低头的时候,看到他的唇瓣都是血迹。
推攘的动作停下,她拧眉,忍不住问,“你到底怎么了?”
他睁开眼睛,视线看着她,一只手抓住了她的手,放在自已脸颊上。
他的脸颊汗津津的,像是经历了一场严刑拷问。
他甚至,意识都有些模糊。
黎岁的另一只手抽过纸巾,给他擦拭汗水,“周赐说你身体很好,我怎么感觉你是瓷器做的,磕碰一下都不行。”
将他的汗水擦掉,如此近距离的看这张脸,她又有些不自在了。
霍砚舟的手抓着她的,丝毫都不肯放。
黎岁抬头,看向电视,却怎么都看不进去。
“岁岁。”
“嗯?”
她下意识的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