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季厌说什么,周离榛压根儿不打算改变主意:“他们我管不着,但我是你的主治医生,你就得听我的,这对你的治疗有好处。”
前面那部分是周离榛自己的坚持,最后一句纯粹是周离榛在胡扯。
季厌也算是看明白了,周离榛就是不想让他穿而已。
现在战服没了,季厌想的那些骚招数也用不上,心里顿时有点儿泄气。
但他很快就妥协了,行吧,他要色诱的是周离榛,自己最好是顺着他来,不然可能会适得其反,引他反感。
那样就得不偿失了。
一招没用上,季厌准备再多想点儿别的办法。
季厌没有经验,脑子里成型可用的招数不多,只能尽量回忆身边那些谈过恋爱的朋友们,从他们身上抽取可用的方法。
再就是,他还得多看书,多看电影,从技巧性桥段里慢慢摸索。
世上爱情之路千千万万,总有一条是适合他季厌的。
但具体要用什么方法,怎么开始,怎么实施,后面就要视情况灵活运用了。
在此之前,他决定多积累理论知识。
季厌是个行动派,立刻从书堆里扒拉出一本爱情小说认真读,准备学习一下。
但是他看了十几页后发现,那本书里的内容太正经太含蓄了,没有可直接用来借鉴实操的内容。
季厌合上书,心想,不知道以后有没有机会弄几本男人跟男人的爱情小说看看,最好是干货剧情里带点儿颜料的。
直接从小黄文里总结经验,应该来得会更快一点。
至于演技方面,季厌又想到了孟经艺,他看了孟经艺演的电影,知道他演技很好。
后面去活动区活动,如果还能碰到孟经艺,可以多跟孟经艺取取经,让他教教自己怎么演戏。
季厌心里有了一个大概的章程,一二三四也有了个轮廓,心里慢慢晴朗了。
雨淅淅沥沥又下了两天,天也跟着晴朗开了,周六早上难得出了太阳,阳光穿过钢丝密网透过玻璃窗照进病房,驱散了病房里连绵阴雨天带来的潮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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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周离榛说可以说服季林风跟院长,把季厌的造型师叫来给他剪头发,季厌不知道周离榛具体是怎么做到的,周六上午,他的造型师燕子真的被允许来医院探望他了。
被关在疯人院两个多月,陌生痛苦的环境,陌生疯癫的人群,季厌第一次见到熟悉的好朋友,心里难免控制不住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