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行,这稿子还有瑕疵,我还有战友解放前在沪市就是搞谍报工作的,我还得拿给他帮你改改,再增加几个小故事也说不定呢。”李老爷子拿着稿子举过头顶匆匆下了楼。
屋里只剩下李老师和文建凡了。
“李老师,您坐,喝茶,我这也是没办法,书本上的知识我都自学过的,赶巧儿这李老爷子天天缠着我,我才请了假。呵呵。”文建凡也知道解释的很假。
“我不知道你的智商究竟有多高,我想告诉你的,无非就是认真听课,温故而知新。没什么新意,你也不爱听,我也不想讲。要不你跳级吧?”李老师也不知道该怎么对付这个妖孽。
“跳级干啥?李老师,我不跳级。中学一共四年,我要跳级的话高中毕业我才多大啊?十三岁多点儿,我出去又不能找工作,跳级有什么用呢?还不如这样子混着呢。”文建凡苦恼地说道。
“呃,那你打算怎么办?就在咱们学校挂个名?整个学校那还不得乱套了啊?这样吧,我把你安排到最后一排坐着,你在我语文课上,你想干啥都行,但是不能不去上课,而且不能打扰其他同学,好不好?”李老师也做出了妥协。
“好的,但我要有事的话我还能请假么?”文建凡开始谈起了条件。
李老师最怕这种问题学生,他们老师群体现在的地位还不高,属于被唾弃的“臭老九”。
特殊时期内,贫下中农和工人群体最光荣,知识分子被排在地、富、反、坏、右、叛徒、特务、“走资派”这八种人之后,所以被称之为“臭老九”。
文建凡可没有丝毫贬低老师的意思,无非就是想获得更大的生存空间。
李老师也在犹豫,她还想了解更多这名学生的情况,于是问道:“你平时在家干些什么呢?”
“没干什么,有时候自己看看书,写点东西,或者自己拉拉二胡,写写歌曲,要不就自己和自己下下围棋,打打谱什么的,偶尔也自己设计点东西,现在我在做水写布,这东西要是能造出来,我估计城市里面大部分家长都会买了给自己的孩子练习毛笔字吧。”
“水写布?那是什么东西?”这不小心又涉及到李老师的知识盲区。
“就是用氧化硅颗粒用特殊的胶水涂抹在黑色绒布上面,可以用毛笔蘸着清水在这种布上写一万次的一种布,我现在还在做是做出来了,可还是和写在纸上的感觉不一样,我还想改进改进,等我真正做好了,就送您一块。”
文建凡说的每一个字李老师都懂,可是连在一起,李老师就不知道了,在纸上写一万次,那还是纸么?
见到老师没明白自己的意思,就领着她去了另一间书房里面,这里有已经制作好的水写布。文建凡示意李老师写个字试试效果。
李老师很怀疑,这名学生不会是忽悠自己的吧?清水能写出字来,简直就是不可能,即便写出了字,什么时候才能干?而且这张纸即使还能用,纸张的张力都被破坏了,想要再写不会出现浸透现象呢?
她将信将疑的道:“你这清水能写出字来?”
文建凡点了点头,为了把这涂层涂抹均匀,他可是想了不少办法,耗费了不少的绒布才做出这么几张他认为最好的水写布呢。
一个字还没写完,李老师的手就开始发抖,自己这个学生真的太神奇了,这种思路是哪里来的?字写得还行,就是不该激动那么一下,而且写字的时候,缺少了笔和纸张的那种摩擦感,不过如果是初学者练字,只要打上格子,再框上虚边,一定是最好最方便的练字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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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真的可以啊,只是这多久才能干呢?干了之后还能写吗?”
“您自己体验体验吧,如果这种布能够卖出去,估计今后这市场上墨水的销售量会要减少一半左右了。”文建凡开着玩笑。
很快,李老师用另一张水写布写了一首诗之后,前一块布也干透了,确实很神奇,这要是给那些自律的孩子练字,要节约多少纸张和墨水啊。
“这些都是你自己想出来的?”李老师有些不信,谁敢相信这样神奇的东西是刚进初中的孩子制造出来的呢?
“不是,有时候晚上我睡着了,就有个白胡子老头跑到我的梦里教我,就和教程咬金练习三十六路宣花斧一样。”文建凡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李老师柳眉倒竖,让文建凡知道了什么叫恼羞成怒,“你明天开始就给我老老实实上课,不许迟到早退,我天天盯着你。”
文建凡弱弱的道:“李老师,明天礼拜天,您不休息啊?这块水写布您拿回去呗,算是学生送给老师的束修。”
李老师离开的时候心情是复杂的,一会儿为自己班里出了个妖孽而沾沾自喜,一会儿又想起他不去上课而咬牙切齿,一会儿为自己这个弟子的才华而感到惊艳,这个孩子不好带啊,她的心理在感叹着,从小没被家长约束过的孩子居然能成长得这么才惊绝艳,他的脑袋里究竟在思考了些什么啊?
文建凡出门了,他的手上也拿着一卷水写布和一个笔记本,去的自然是干爹家。
过年没去干爹家里,干爹待自己还是一如既往的好,这让文建凡怪不好意思的。所以他的这些小发明小创造他决定雨露均沾,让聂伯伯和干爹一人一份轮流来分享这些成果,说不定什么时候他们到羊城参加交易会也带上自己呢。
现在的岁月,不适合有什么大动作,慢慢累积,慢慢寻求突破,钱只需要一个机会,会有大把大把的,关键还是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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