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着那个贵族少爷的尸体,马慎用力的将穿胸而过的剑拔了出来,刷的一下带出了一阵鲜血,马慎轻微的皱了一下眉头,已经满身鲜血的马慎当然不会在意这些血,而是透过流淌的鲜血看到剑刃上面已经有很多缺口了,叹了口气,看来得换剑了,虽然这里剑多的是,但是每次战斗之后都换剑总是不好,只有使用习惯的剑才能发挥出最大的实力,是不是应该想办法去弄点瓦雷利亚钢来。
瓦雷利亚钢质轻坚硬,比任何其他钢材都要锋利,而且还要看打造在这把剑的工匠,瓦雷利亚钢并不是任何工匠都能打造,瓦雷利亚钢的制作工艺在古瓦雷利亚的浩劫后失传,使现存的瓦雷利亚钢剑极为珍贵和罕见。
现今只有自由之邦那里的伟大武器工匠才掌握重铸瓦雷利亚钢的技术,后来曾学习过他们技艺的铁匠托布·莫特在兰尼斯特家族命令成功将史塔克家族的传承宝剑寒冰重铸。
当然,马慎也想直接兑换出一柄瓦雷利亚钢剑来,但是一想到兑换需要的能量,特别是以千为单位的能量,立刻决定还是算了,毕竟虽然那些很稀少的瓦雷利亚钢剑大部分都落在维斯特洛的那些古老的贵族家族手中,而且也不够满足所有渴求一把瓦钢武器的领主,但是至少在这个大陆上至少也有个200多柄左右,到时候看有没有机会抢来一柄熔炼就可以了。
看来只能这样了,马慎无耻的耸了耸肩,却感觉身上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感,大爷的,刚才还没有感觉,但是现在放松下来之后,感觉伤口越来越痛了,看来要找东西包扎一下,虽然伤口都不大,也没有伤到大动脉,所以没有流太多血,不过还是要尽快处理好这里的事情,然后去清理包扎一下,马慎可不想没有被人干掉反倒因为伤口感染死去,虽然以马慎目前的身体状况,并不是一定会感染。
拿着剑,马慎在每个人的身上都补了一剑,如果已经死了,那补一剑也没事,反正死了也死了,没有任何感觉,如果还没有断气,马慎就让他们解脱了,免得还要继续受苦。
我这样是不是太心软了,马慎一边想着,一边狠狠的割开了一个还没有断气的雇佣兵喉咙。
等一切都解决了,战利品也全部搜集好了,马慎搜集的战利品主要是一些钱财以及两把剑刃还没有太多缺口的剑,虽然马慎比较习惯使用一把剑,这样容易把力量集中,也更容易在战斗中获胜,可惜显而易见的是在面对众多敌人的时候还是使用两把剑方便一点。
看了看周围,感觉没什么拉下了,马慎快步走到已经被小娜莎那里,轻轻用剑一割,绳子就立刻断裂了。
小娜莎闷哼一声,正想揉了揉被绳子绑太久而产生的酸痛,却发现整个人脱离了地面,被人扛了起来。
原来马慎已经切断了绑着另外一个女孩子的绳子,不顾身上的疼痛,一手一个扛起来,直接朝着自己停马的方向走去,这里离狼林太近了,血腥味很快就会吸引来狼群,马慎隐隐约约已经听到了狼嚎声,此地不宜久留。
柔和的月光下,被抗在肩上随着马慎的走动上下起伏着的小娜莎有点迷茫,这一切对小娜莎来说太不可思议了,在自己最绝望的时候,那个已经离开很久的马慎哥哥拿着剑一个人把那些人都打败了,难道这一切都是梦,小娜莎看着周围的场景有些恍惚的想道,但是身上的真实的疼痛又证明这一切都不是梦。
同时行走中的马慎也用余光瞄了眼肩上有些呆滞的小娜莎,好像自从被救了之后就没有讲过话,难道是因为受打击太重,导致整个人都傻了。
“这个小女孩是谁?“马慎故意找话题朝肩上的小娜莎询问道,当然,虽然是故意这么问,但是实际上,马慎的确也不认识这个女孩,只以为是村庄里的女孩。
”马慎哥哥,你忘记了吗?这个就是你当初从狼群那里救回来的朵丽,因为父母都死了,所以父亲就代为照顾她。“小娜莎说着忽然想到了什么,大哭了起来,眼泪水哗哗的往下流,”我父亲死了,被我害死了,全村的人都被我害死了,如果拿出那个贵族来的时候,我乖乖待在家里多少好,娜莎害死了所有人。”
“没有任何人能够想到这一件事,这不怪你,要怪就怪那个该死的贵族少爷。”马慎安慰道,不过好像并没有什么效果,小娜莎反而哭的更响了。
我真的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马慎叹了口气,也不再安慰她,而是紧紧的扛住她,能哭出来是一件好事,马慎就怕小娜莎一直心理憋着,这样会把身体都憋坏的。
但是等扛着两个小女孩回到停马的地方之后,马慎就立刻傻眼了,马呢,刚才因为太匆忙了,所以自己没有系,难道是自己跑了。
那原来被我赶走的那么多马呢,总应该在附近的吧,马慎连忙转头四周探望。
最后事实证明,马慎想多了,先不说天太晚了,就算真的找到那些被赶走的马匹了,扛着两个女孩也追不到。
不过幸运的是马慎虽然没有找到那些被自己赶走的马匹,但是却寻找到了自己的马,可能是因为最近一直在赶路,太饿了吧,所以正自顾自的在黑黑的角落里吃青草,当听到马慎的口哨声的时候欢快的跑了出来。
将手上哭着哭着,没过多久就哭累睡着了的小娜莎还有一直处于昏迷状态,恐怕还什么都不知道的朵丽轻轻放在马上,马慎看着紧皱着眉头,仿佛仍旧在做噩梦的小娜莎,心疼的叹了口气,今天在这个女孩身上发生的恐怕都超过了这个小女孩的接受能力。
这都是什么事啊,马慎叹了口气,摸了摸热情伸过来的马头,马慎只觉得别人说金屋银屋不如自己的狗窝还是挺有道理的,只有自己的马才是最贴心的:“今天辛苦你了,老伙计,跟我这么长时间了,没有名字总不好吧,我打算给你取个名字,就叫你。。“马慎沉思了一下,想了想名字,”我们那里有一匹马的名字很有名,叫做赤兔,既然你是一匹黑的马,那就叫做黑兔吧,等以后带你吃香的喝辣的,再给你几匹漂亮的小母马。”
黑兔仿佛听懂了马慎的话,打了个喷嚏,发出了一声响亮的声音。
听到了黑兔的回应,马慎心情莫名的好了一些。
摸了摸黑兔的头,直接翻身上马,夹着两个小女生,轻声对着黑土说道:“走吧,我们回去,这次慢慢走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