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妇们越说越兴奋,仿佛已经看到了满载而归的赵六顺,以及即将到手的大把银子。
和赵六顺去过山里的村民对赵六顺有盲目的信心,这立刻让其他没有参与的村民有些发酸,说赵六顺这次去县城,草药没准卖不出去了,也有人说他们肯定是白忙活一场,给赵六顺做劳工了。
村口的争论愈演愈烈,支持赵六顺的村妇们和怀疑他的人各执一词,气氛逐渐紧张起来。
“你们这些人,就是见不得别人好!”一个村妇叉着腰,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满,“六顺哥带着咱们的男人进山采药,那是为了咱们全村人好!你们倒好,在这儿说风凉话!”
“就是!六顺哥有本事,连老虎都能驯服,你们这些人懂什么?”另一个村妇附和道,眼中满是不屑。
“驯服老虎?你们还真信啊?”一个怀疑赵六顺的村妇冷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讥讽,“他不过就是个秀才,之前也没听说他会采药,更别说驯服老虎了!你们这些人,就是被他糊弄了!”
“你胡说!”支持赵六顺的村妇立刻反驳,“我家男人亲眼看见的!六顺哥站在老虎面前,那老虎就跟只大猫似的,蹭他的胳膊!”
“就是!你们这些人,没跟着六顺哥进山,就别在这儿瞎说!”另一个村妇也加入了战团,语气中带着几分愤怒。
就在这时,一个昨天跟着赵六顺进山的村民正好路过。
听到有人怀疑赵六顺,他当即不乐意了,大步走了过来。
“你们这些人,懂什么?”那村民瞪着眼睛,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满,“六顺哥的本事,你们根本想象不到!昨天在山里,那老虎扑过来的时候,我们都吓傻了,可六顺哥就站在那儿,一动不动!那老虎到了他面前,就跟只猫似的,蹭他的胳膊,还听他说话!”
村民们听了,顿时震惊异常。
“真的假的?老虎还能听人话?”一个村妇瞪大了眼睛,语气中满是不可思议。
“当然是真的!我亲眼看见的!”那村民拍了拍胸脯,语气笃定,“六顺哥还跟老虎说,以后别吓唬咱们这些村民,那老虎还点头了呢!”
“天哪!六顺哥真是神了!”一个村妇惊呼道,眼中满是崇拜。
“我就说嘛,六顺哥不是一般人!”另一个村妇得意地说道,仿佛自己早就看穿了这一切。
怀疑赵六顺的村妇们顿时哑口无言,脸上满是尴尬。
她们没想到,赵六顺竟然真有这么大的本事。
与此同时,赵六顺已经赶到了县城。
他背着竹篓,径直走进了药铺。
伙计一见是赵六顺来了,立刻满脸堆笑地迎了上来:“赵秀才,您可算来了!掌柜的吩咐了,您一来就直接请到里屋!”
赵六顺点了点头,跟着伙计进了里屋。
刚一坐下,伙计便端上了一杯上好的茶,恭敬地说道:“赵秀才,您先喝茶,掌柜的马上就来。”
赵六顺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心中暗想:“这掌柜的倒是会办事,知道怎么招待人。”
正想着,药铺的掌柜便匆匆走了进来。
他一见赵六顺,脸上立刻堆满了笑容:“赵秀才,您可算来了!这次又带了什么好药材来?”
赵六顺放下茶杯,微微一笑:“掌柜的,这次没什么值钱的药材,但有一件事要和您说,您一定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