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的时候老二家以兄弟之名让老大平摊农活。
到了收粮时,却全进了老二家粮仓。
就连老大抄书赚来的钱,也全都美曰其名补贴了家用。
现在,反倒是赵六顺这个老大吃白饭了?
真是越想越气愤!
赵六顺脸色阴沉,紧握双拳,走到院子里。
眼看赵六顺到来,徐氏嚣张气焰没有丝毫收敛。
“大哥,还不管管你家那口子,一大早就跪到我面前,这要是传出去,旁人指不定怎么说咱家呢!”
姜巧云瞪大双眼,瞬间慌了神。
“囡。。。。。。囡囡病了。”
姜巧云扭头看向赵六顺,泪眼婆娑间,流露出恐慌。
徐氏见状,愈发得意起来,心里笃定,赵六顺一定会站在自己这边。
老大是个秀才,书生最看重的就是忠孝。
想要成为举人不仅要文章写的好,品德也是一大难关。
一旦背上不孝骂名,就算文章写得再出彩,也是当不了举人的。
如果被人知道,老大对自家弟媳不好,恐怕得落外人口实。
忠孝与否,可全都在他们两口子嘴里把持着呢。
还怕他不听话?
“病了?谁家娃不生个病?”
“要都像你这小病就去看大夫,再有银两也经不住霍霍啊!”
“大哥,你可不要忘了,二十四孝里还有埋儿奉母的事儿呢。”
徐氏边说边,朝赵六顺瞥了一眼。
她又不是真的什么都不懂。
赵六顺眉头微皱。
埋儿奉母指的是大汉时,郭巨的事迹。
他家境贫寒,为省出口粮赡养母亲,狠心将儿子活埋,把多出来的口粮献给母亲。
徐氏说这话,显然是敲打自己。
可赵六顺不是前身,这举人,不考也罢!
徐氏不知赵六顺想法,依旧自以为是。
“郭巨可以卖儿葬母,你要为个赔钱货和我吵闹?要我说啊,病死才是好事。。。。。。”
话还没说完,赵六顺箭步上前。
“啪——!”
逼兜声清脆悦耳。
“长兄如父,谁给你的胆子,这么跟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