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西洲一定不会自杀!一定不会!」
话落,她抱着一叠文件像疯子似的,往大门方向冲了出去,再不管身后满堂的宾客和媒体。
冯妈妈和助理是在当晚赶到警局的。
等她们到时,冯芷烟身上还穿着那身脏污不堪的婚纱,脸上黑一块白一块混着眼泪和粉妆,看起来和精神病也差不多。
冯妈妈满眼心疼地扶起女儿,嘴里全是疼惜:「孩子,你怎么变成这样?」
助理在电话里讲了事情大概的经过,冯妈妈当着女儿的面再不敢问及谢西洲。
可冯芷烟看见她像是找到主心骨,一把扑进她怀里,呜呜咽咽地抽噎着:
「妈!他们说没有系统里没有谢西洲这个人。。。。。。找不到他的行踪,他们一定是骗我!」
「那么一个大活人,怎么说没就没呢!我不信!我不信!」
哭坏的嗓子,像一把砂纸似的割着在场所有人的耳朵,冯芷烟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喊着。
可经手的警察也很是无奈,对着系统看了半天,才感慨道:
「冯小姐,系统里真的没有这个人。。。。。。」
这时旁边插进来一个同事的声音:「那两天,不是有一个叫谢什么洲的人,把名字改成了谢洲吗?你查查看。」
那警察顿了几秒,才拍了下脑袋,恍然大悟道:
「是啊!的确有这么回事!」
冯妈妈和冯芷烟一听有消息,顿时喜出望外,连忙凑近了看,那警察调出几份档案研究了好半晌,才轻啧了一声道:
「这个谢西洲改名叫谢州了,但是他应该没有自杀。。。。。。」
「那他去了哪?为什么会写这份遗书!」冯芷烟心急如焚地问着。
那警员为难地看着她们,语带犹疑地猜测道:「他应该是去执行什么重要任务去了,十分危险,才留下这份遗书,算是有个交代吧。」
冯芷烟一听着急了,连忙扯着人袖子,破锣嗓子都变了调:
「求求你,再帮我查查!我一定要知道他去了哪!」
警员无奈地叹了一声,爱莫能助地摊开手道:「真是抱歉,我就是个初级警员,没有这权限,您另请高明吧。」
「另外,鉴于谢先生情况特殊,不予立案!你们请回吧。」
这时,从帐篷里面走出一个高挑纤细的身影,身着迷彩,油彩覆盖下已看不出脸上的面容。
谢西洲只记得那寒星般的眸子,似霜雪似寒玉,有一股慑人的艳光。
「我是小七,以后你跟着我。」
「你好,我是谢西洲,多谢关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