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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然听闻团团离世,在电话那头大哭起来,还责备我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通知她。
其实团团离世,连傅言的爸妈都没有出现,他们也是第二天才知晓的。
这两天傅言的爸妈也一直在给我发信息,让我节哀。
尽管他们从心底不太喜欢我,但对于孙子还是溺爱的。
我们隔壁那栋别墅,早已经被傅言的爸妈买下来送给团团了。
周然大学毕业后随着她的爸妈到港圈开疆扩土去了,她告诉我等忙完手头的收购案,立马飞来江城解救我。
这两日我几乎滴米未进,写到下午胃疼到痉挛,不得已我叫了急救。
门口的保镖拦着我死活不让我出去,急救医生也急得团团转。
我打了几通电话给傅言都被他挂断。
我只好对着保镖们吼道:“你们想一下,要是我今天死在这,你们是不是也不好交代?”
最终两名保镖陪我一起上了救护车。
好巧不巧,进医院时,我遇到了顾清清和傅言。
傅言和我擦肩而过,我还听到了他那句:“这几天就听医生的话,不要再动怒了。”
原来,他不是处理顾清清造成的烂摊子去了。
我彻底死了心,输液结束后,再次给傅言打了通电话。
傅言起初在电话那头不耐烦地问道:“怎么了?又要出门?”
他不喜欢我和他对着干。
我淡淡说道:“市一院,派个车来接我,我没开车。”
傅言十分生气地问道:“你怎么出去了?!你为什么出门前不告诉我?”
我没有理他,直接挂了电话。
傅言急匆匆推门而入时,眼中盛满怒意。
他还在执念于刚刚那个我没回答的问题。
“陆晚晚,你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你病了要出门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指了指他的手机问道:“你看看未接来电再说话?”
傅言从小被捧在手心里长大,我很少见他服软。
这一次,算个例外。
他眼神中闪过一丝慌张,而后坐在我的床边问道:“现在感觉有没有好些?今天公司事情太多,那时我应该在会议室里,没有及时接到。”
我抬眸冷笑问道:“是吗?今天开的什么会?”
傅言像被挑起逆鳞般回道:“你不相信我?陆晚晚,说好的无条件信任呢?”
我确实说过这句话,是在我们订婚前夜。
我问他:“你爸妈口中的原定的儿媳妇是谁?”
傅言没有正面回答,但他紧紧将我搂进怀中说道:“都是他们自己胡思乱想的,我的诚意你应该看得见,我的眼里心里只有你一个人。”
那晚我拉着他的手要他答应:“无论以后发生什么,我们都要无条件信任对方。哪怕不爱了,也要坦荡的说出来。”
那晚傅言抱着我在我耳畔说:“这辈子,我都会好好爱你的。”
他为了娶我,甚至一度愿意放弃傅氏的继承权,还跪在他爸爸书房前一天一夜,这些我是知道的。
但我也向他跨出了一大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