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查到这些后,关女士心疼极了。
当时她庆幸自已还好把温砚带回家了。
现在想想,要是再往深处调查一下,是不是就能够发现温砚是她的亲生儿子了?
不过现在也不晚。
关女士眼泪汪汪,“儿子,你受苦了。”
温砚垂了垂眸,“没事的妈妈,我不苦。”
他两三岁前的记忆很模糊,在温家没有饭吃,他记得有邻居送过东西给他吃,大一点他就自已去捡东西吃。
卖废品的钱只被孙莲花抢过一次,后来的钱他都自已藏起来了。
小时候被关建新毒打,是因为跑不过大人。
往往才刚跑出家门,就被温建新抓到。
后来他跑得快了,温建新就抓不到他了。
再大一点他有了反抗能力,温建新就打不过他了。
关女士看到的那次,是他故意刺激温建新出手的。
也是温建新最后一次打他。
大部分时间,他能够自力更生养活自已,所以并不觉得有什么苦的。
但关女士并不这么认为,她只觉得温砚是在逞强。
关先生也摘下眼镜,偷偷擦拭眼角。
“儿子,以后你不用再这么坚强了,你有爸爸妈妈可以依靠了。”
温砚嘴角勾了勾,“谢谢爸爸妈妈。”
关先生和关女士感慨又心疼了好久,最后决定先带温砚去改姓名,然后找个日子办一场宴会,正式把温砚介绍给大家认识。
整个吃早饭期间,关先生和关女士都在商量该请哪些人,该在哪里办宴会等等。
甚至关女士还有空给关思尔定礼服,打电话和人沟通尺寸等等。
从头到尾,他们都没有提起要让关思尔离开的意思。
“叮”
信息提示声响起。
关思尔拿出手机,看到林序南发来的信息:
“关关,醒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