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有认输吧,还想反悔呢,你没有看他还不服气的样子吗?”
“也是啊,你的条件变来变去,是不是愚弄我啊?一会是能不能靠近,人家接近了,还非常好,你可是连靠近都做不到的啊!现在又是治疗,你的治疗又是新条件,还弄了一个什么契约,敢情是契约本大人的,是耍着本大人玩不成?”
看官爷真的生气了,很狼狈的神父躲到了主教后面,不再做声了。
主教叹了一口气,走向前说:
“他年轻气盛,还请大人原谅他的无知吧,别计较他了。”
“他怎么说我们是妖术呢?他认输不要紧,可是还必须向我们真诚的道歉才行!”广朋走上前,对官爷说。
官爷一听,真的来气了,也来底气了,他们对主教说:
“这话可真是你那神父说的,周围人都听见,他是必须承担责任的。人家现在要求道歉,一点也不过分,你看怎么办吧,大家可都在场守着呢,叫我下不来台的话,你们也就别想好好的回去了,跟我们到大堂说话吧。”
主教拉过神父,微笑着说:
“让你多学医道,多看别人的长处,你就是不听,还真心的瞧不起九州几千年的医学,还当众口出狂言,现在,可是该你履行自己的责任的时候了。”
面对向来唯唯诺诺的官爷,面对周边气势如虹的老百姓,面对坚持道歉的广朋师徒二人,神父可是真的怯懦了,脸色也由傲慢变得平和了不少。
他带着一身尿水和一身臊味,慢慢的走过来,向大家鞠了一个躬,口中说:
“不得不说,九州几千年医术,博大精深,今天真的领教了,这不是妖术,我今天很诚心的要求大家原谅。”
“好了,你应该拜师还是拜师,应该赔偿人家还是赔偿人家,应该原谅车夫还是原谅车夫,现在就看人家的治疗吧。”
“好,就先让你看我徒弟的本事,然后再拜我徒弟为师!”石妙兴斩钉截铁的说,口气从来没有过的严厉。
广朋在一边虽然没有言语,其实早已经看透了师傅的医疗之道,刚才师傅的一阵用掌给马儿按摩,里面孕育了内力,目的就是在打通马的经脉,也就是已经暗地里接好骨头了。
现在,师傅让他出面给马儿治疗敷药,做的就是表面功夫,让大家,尤其是让洋大夫看的。
这些“粗活”,当然就只能是广朋去做才合适,这也是师傅让他开始在江湖上扬名立万的开始。
广朋对神父和主教说:
“看我怎么给马治伤吧,无需一个时辰,它就会开始走路的。”
说完,他搬着盛装着药材的石臼走到马儿身边,用手抚摸着马的口鼻。
可也怪了,这马儿不仅没有敌意,反而是高兴的舔着广朋伸过去的手,舔的那个热乎劲,直让神父和主教看得心里发虚。
然后,广朋弯下腰,双手从石臼里抓出一把药,药渣上带着汁水,一下子敷在了马腿上的伤口上,还用手使劲摊开,药渣覆盖了伤口,药渣上的汁水还在轻轻向下流淌着。
神父和主教看傻了眼,因为这马儿也是奇了怪,眼神跟着广朋的双手,看他敷上药就马上低下头,用长舌可着劲的舔着向下流淌的汁水,好像很香甜的样子,一种吃了还想吃的感觉。
广朋给马儿让开舔舐腿部伤痕的通道,站到一边,然后用手抚摸着马背上马腹部上的伤痕,手上沾着的药渣和残余的汁水,也就顺便涂抹到了伤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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