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四人来到老屋门前,瞧见玄清老道斜躺在一块大石头上,硬邦邦的像个人棍。
“这。。。。!”
四人吓了一跳,赶紧走上前,将玄清给扶直。
“庄老板!”方闻听到声音,从院里走出来,开口道:“赶快带走,再替我传个话。要是再打了小的,来了老的,纠缠不清,下次可就没这么简单了!”
“好好!方小友不要动气,另师可在家中,我等久慕高人仙风,想拜访一下,不知可否?”
开口的正是孙亭山,方闻也见过,顺着话说道:“师父他老人家四海云游,不在家!”
孙亭山见年轻人不给面子,也不恼怒,开口道:“既然如此,我等就不叨扰了,小友若是有闲,可来玉真观一坐!”
“行!”
说罢,李维峰玄清老道扛起来,匆匆下了西山。
回到屋内的方闻,也不刻什么玉牌,而是提笔开始画符。
他刚才虽然放了狠话,但不知道能不能震住人,崂山毕竟是大门派,到时候一窝蜂的过来,得提前有个准备。
而村里大街上溜达的村民,看见一个小伙子扛着一个老头,有些好奇。
再仔细看看,都不认识,便也没有多事。
孙亭山四人七手八脚的将玄清这个人棍塞上车,让李维峰先送去医院。
马全一悠悠开口道:“又是这种术法,连玄清都中招了!孙师兄,怎么办?”
“先回观里!我给张师兄打个电话!”
孙亭山说罢掏出电话,拨了一个号码。
而李维峰来到医院,找到崂山一同过来的弟子,将玄清安排到铁宗山的病房。
“师叔他,他怎么了?”铁宗山看着硬邦邦的师叔,脸色一变,开口问道。
“去大青山溜达,中了术法!”
“什么?!怎么会这样!”
李维峰有点幸灾乐祸,你两天前不也是这个鸟样!
铁宗山没注意李维峰的表情,慌里慌张的赶忙掏出电话,拨出一个号码。
“师父,玄清师叔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
“师叔他,他也中术法了!”
电话对面的玄明眉头一皱,也就在此时,一位年轻道士来到房门外,开口道:“玄明师伯,师父让我来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