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言好语,让我将人弄走,并发誓不会再找我麻烦。
徐母家人可能是对那帮人有了阴影,没有再来找我,却带着人找上了二婶家的秦娇。
要么还钱,要么将秦娇嫁过去。
徐母只认一个死理,虽然钱不是直接交给二婶,但从头到尾都是二婶牵的钱,这钱不管到底是谁拿了,反正她就咬死了二叔二婶一家。
两家一言不合就发生了肢体冲突,双双挂了彩。
进了好几次派出所,生活鸡飞狗跳。
一直关注事态发展,和我有几分交情的族中姐妹,说得绘声绘色。
我爸忙着躲人,二婶一家忙着和傻子母亲纠缠。
我一下子反倒成了最闲的一个。
我那个好父亲,时不时跳出来,劝我做人要善良。
“你就忍心看着你妹妹为难吗?你作为姐姐,就不能为妹妹考虑一下吗?嫁谁不是嫁?”
“如果不是因为你,就不会弄成今天这样的局面。你让二叔家丢尽了面子,你就是秦家的罪人……”
14
狗爹的那些信息,我一句都没有回。
我和他那点父女情份,早就消耗完了。
二叔家最终不堪其扰,心不甘情不愿将那二十万,吐了出来。
又东挪西借,去找人摆平秦宇的事。
秦宇回来后,倒是没来找过我,没几天就带着秦娇去了外省。
而我那个一直在外躲避的狗爹出事了。
他外出躲避那些日子,实际是躲到了乡下老家。
他整天在村里晃来晃去,无事就凑到村头看人家打牌。
两个喝了点酒的年轻人打输了牌,嫌他在边上吵,将他暴揍了一顿。
还拿二叔二婶那件事,嘲讽他没脑子,滥好人,大蠢货。
讽刺他是狗都嫌的憨憨。
他觉得自己被侮辱了,跟人动了手。
二对一,输得彻彻底底。
他借旁人的手机,将我叫了过去,说要追究打人者的责任。
让我给他找律师,他要给那个两个年轻人一个教训。
我当着众人的面,给了我爸一个不赞同的眼神。
“爸,多大点事啊,你要让人家吃牢饭?都是邻里做人要善良。人非草木,谁能无过?干嘛非得将事情做绝?
“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别人为什么只打你,不打旁的人,你好好想想,你哪做错了?
“给人家道个歉,这事就这么定了。今天我特意将你收藏的几瓶好酒都带来了,就当给人家一点精神赔偿好了。
“啊?脸色这么难看,莫非是不愿?难不成大善人的称号是假的?”
我爸开始以为我是来给他撑腰,听到我的话,再看到周围看热闹的人,气得身子往后仰。
我面不改色让村里的人搭把手,直接将他抬上我叫来的车。
这算什么?
我上学时被秦娇带人霸凌,东窗事发后,老师请了双方家长进行调解。
他来到学校不问缘由,给了我一巴掌。
说我之所以被打,那肯定我是责任过错最大的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