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典、曹仁你们各带两千人马,从南北两路,夹击贼人。”
“诺!”
“乐进曹洪,你们随我领一千人马前往燕县。”
“主公,你身边兵马太少,这。。。。。。”
“听命行事,不得有误。”
“末将领命!”
“都下去准备吧!”
“是!”
。。。。。。
“冀州大军真的来了?”
元氏城外二十里处。
军营中,麴义面色阴沉地看着单膝跪地的斥候。
“没错,将军,或有一万五千大军,还有五百骑兵。”
斥候有些害怕地说道。
“也就说。。。。。。在元氏的冀州军加起来有近三万兵马?”
麴义沉声道。
眼神很是冰冷。
“没错!”斥侯点点头,脸上害怕之色更甚。
“呼~想必。。。。。。不出三日,冀州大军便会来此。”麴义面色有些凝重。
“叫众将来此议事!”
“诺!”
看着离去的斥候和亲卫,麴义闭上双眼,双手扶着膝盖,独自坐在大帐中沉思。
他没有跪坐,北方有胡凳。
他们更喜欢坐胡凳,比跪坐舒服多了。
虽然跪坐是礼仪,但他对礼仪不是太在意。
“没想到冀州军来得如此之快。”
“不知袁公和公孙瓒那边如何了!”
“或许。。。。。。也被冀州军挡住了吧!”
他不是傻子,自己突袭元氏县,没想到元氏竟然有万余大军,再配合几千青壮和县兵郡兵,足足有一万五千人。
根本不是他麾下这五千人能夺取的。
关键守将还是冀州最近名声大震的张合。
“本来元氏就夺不了,如今冀州大军来了。。。。。。唉~”
打开大帐,看着有些乌云密布的天空,他内心更是沉重。
仿佛喘不过气来般。
“我是不是不应该反叛冀州?”
他本只有西凉的八百先登,来到冀州后投靠韩馥,没想到韩馥嫌弃他,把他打发到井陉县来防备什么黑山贼。
这里远离冀州,明显是把他排出冀州核心。
“不,韩馥如此看不起我,我宁死,也要让韩馥后悔他的所作所为。”
想起韩馥眼中的嫌弃和轻蔑之色,他又满脸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