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众人开始坐在胡凳上。
公孙瓒坐在主位,扫视了一眼众人,点了点头。
“取地图来!”他大手一挥,示意道。
旁边两名士卒忙从旁边取出一大块地图,两人站在公孙瓒后方撑着。
“兄长前来此地,不知。。。。。。”说话之人一脸络腮胡须,脸庞有些黝黑。
他是公孙越,公孙瓒的从弟。
“特来灭文安冀州兵马!”公孙瓒一脸冷色。
“什么?”
“主公有妙计灭文安兵马?”
众人一脸欣喜之色。
“嗯!”
公孙瓒点了点头,道:“还要从程奂身上下手。”
“程奂?主公将白马义从带来,莫非?”众人一脸惊奇。
“嗯!自我带兵去了高阳等地,而你们在文安县外安营扎寨,想必文安的冀州士卒早已经心痒难耐了。这样,自今日起,你们多安排士卒懒散些,还有,众士卒可饮酒作乐。”
公孙瓒不动声色地说道。
“这。。。。。。”公孙范面露不解之色。
“照我说的做!”公孙瓒沉声道。
“诺!”
“阿范,你要知道,冀州的细作并不只是传递情报那么简单。若是传到程奂那里,恐事情败露,这两天,连我都不能出大帐之外。”
见公孙范有些失落,公孙瓒忍不住轻声解释道。
“原来如此,谢兄长提示!”公孙范恍然大悟。
兄长说得对,就算要做,也要做真实。
这样才更容易迷惑敌人。
倒是不怕冀州那一两万兵马,直面迎战,兄长带三千白马义从就能击溃那一两万人。
做真实些更稳。
“我带白马义从,仲纪、阿越,你们带其他骑卒,士起阿范,你们带步卒。这次,我要程奂全军覆没。”
“诺!”
众人心中一凛,呼吸急促了些。
“你们看,此为我大营,冀州士卒要袭营,必快速从文安县北门而出,然后遇我外营步卒。。。。。。”
“我领义从直面冲杀,仲纪阿越为左右侧翼,士起阿范为迎战中军。”
“可还有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