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师堂虽隶属式师院,但有规划出一处专门处理皇极院学生的医治。
梵锦的伤除了右臂伤得重一点,已经深可见骨,当场便是把跟过来的易槿西给心疼哭了。除此就是体力透支,不过她之前有服丹药,此下也是缓了不少劲。
式医给她包扎了右臂的伤口,便吩咐让她好生休息,短期之内也最好不要再动用灵力。
梵锦也是第一次来式师堂,没想到诊治完了还得给钱,早知道她就直接回宿舍自己包扎了。
默默地付了钱,梵锦突然想起什么,连忙问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戌时了吧。”葛然看着她答道。
“那我得回宿舍睡觉了。”
谭龙回来便被式医骂得瓜兮兮,此下正躺在床上,听见梵锦说要走,大声道:“你回什么宿舍啊,今晚就在睡这,跟我搭伴好了。”
梵锦瞥了谭龙一眼,还是执意要回宿舍,众人也拧不过她,一行人匆匆地来,又匆匆地离去,徒留谭龙躺在床上唉声叹气没人陪。
易槿西不好去男宿舍,半道便是分了路,走前让梵锦好好休息。
宁繁的宿舍楼不在这,梵锦开口也让他回去了。
“李好美,我们就在你楼上,有什么事你就喊我们一声,知道吗?”
房门口,向伶潇不放心地看着梵锦说道。
葛然在旁附和,“对,你喊我们马上便来。”
梵锦看着二人笑了笑,“行了,你们也回去睡觉吧!”
葛然和向伶潇离去,梵锦才推门进屋,刚进去便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听赵银说你受伤了。”
头顶上响起楚寻纾凉飕飕的声音,梵锦惊叹赵银的报信速度,连忙道:“不严重的。”
“那人值得你这么拼吗?”冷凉的声音噙着一丝不悦,楚寻纾一把将她横抱起,往床上走去。
梵锦窝在楚寻纾怀中,有些困乏地闭了闭眼,“是朋友呢!”
这么一会儿便有些昏昏欲睡,突然响起楚寻纾的声音,“把衣服脱了。”
一语惊醒梦中人,梵锦看着楚寻纾将眼睛瞪得老大,不动声色地拢了拢胸前的衣襟,“楚老大,这有些不好吧,我还受着伤呢!”
“脱不脱?你不脱我可就扒了。”
这话十分简单粗暴。
梵锦抽了抽嘴角,瞅了楚寻纾一眼,一脸豁出去的模样,“楚老大,你竟然想霸王硬上弓,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会在我幼小的心灵留下阴影,我,誓死不从。”
话落,梵锦脑门便挨了一巴掌,不重也不疼。
“想什么呢,我只是看看你的伤,以后你少跟五月来往,看他把你带成什么样?”
远在摄政王府无辜躺抢的五月冷不丁打了个喷嚏,他揉了揉鼻子,“谁在骂我?”
梵锦顿时十分赞同地点了点头,“是呀,他之前给了我好多小黄书,但是我都没看,我可纯洁了。”
楚寻纾:“……”之前是谁吼着说要上他?只不过是有这心却没那胆。
不是自己想的那事,梵锦很是干脆利落地脱了衣外衣。
楚寻纾看着她右臂上包扎得厚重的绷带,伸手摸了上去,随即二话没说便是拆起绷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