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贵重,但怎么也想不到这般贵重。
那玉肌散一瓶只有拇指大小,太子刚才那般用法,轻易就去了半瓶。
薛泠想想就觉得心疼:“殿下怎的不早些说。”
“早些说什么?”
“说那药是玉肌散啊。”
见她那么疼,居然还有心思心疼那药,谢珩不禁哼啧了一声:“难道孤告诉你,那药是玉肌散,你便让孤帮你上药吗?”
薛泠听到他此话,也生了些脾气:“殿下如今不也是帮我上药了吗?”
听她顶撞,太子倒是不气,抬眼看了她一下,将玉肌散盖好,扔给她:“让你胆子大些,不是让你这样大的。”
他虽这么说,眸子里面却是笑意。
薛泠也知自已方才冲动了,只她又不想认错,拾起那玉肌散放到布枕旁,抬眸稍稍瞧了太子一下。
本以为他定是生气了,不曾想他竟在笑。
薛泠愣了下,就这般与他直直对视。
不过片刻,她便有些心慌意乱,“殿下在笑什么?”
“没笑什么,孤只是高兴。”
不知为何,薛泠觉着他这话里有话。
可她不想去探寻,便抿着唇看向自已的腿间。
那上面的药液似乎已经干了,她拉过一旁的褥子,“殿下还不歇息么?”
“赶孤?”
“殿下本就不该来。”
哪里有人,夜里总闯进别人房里的。
薛泠自是不敢当着太子的面说出自已的不满,只她也不似之前那般怯弱。
反正是他说的,让她大胆些。
想到此处,薛泠莫名又想起他刚才那眼眸里面的笑,不知为何,竟也忍不住跟着弯了下唇。
她好似,也有些高兴。
只是高兴过头了,忘了太子还在此处。
“你又在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