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谧的房子里,男人被按在沙发上,动弹不得。
陈都涨红了脸,连忙去扒拉谢微棠的手。
但是这个女人的力气出奇的大,白皙手背上的青筋都能看得一清二楚,陈都受限于姿势,根本用不上什么力气。
“你想干什么?”
女人语气凶狠,眼神犀利,看陈都的眼神如同刀下鱼肉一般,仿佛随时都可以把他剁碎。
陈都被脖子上窒息的感觉,压得喘不过气来,脸上已经化成了痛苦面具。
“放。。。开。。。”
或许是陈都这个菜鸡的模样,让谢微棠觉得没有必要防备,她索性松开了手,顺带着从陈都身上爬了下去。
“咳咳咳咳!”
陈都捂着自已脖子开始咳嗽起来,脸色依旧是被憋红的模样。
“你离我那么近干什么,我以为有人要暗算我呢。”
谢微棠风轻云淡地解释着,一脸淡定。
丝毫没有刚刚掐了人的心虚感和愧疚感。
但是陈都却不淡定了,他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
这是他穿进游戏里来,第一次感受到了生命危险,还是来自于一个女人身上。
“白眼狼啊你!我特么就是想给你给个毯子!”
陈都忍不住控诉着谢微棠,语气也不客气。
谁让她下手那么狠的。
都感觉自已脖子快被掐紫了,即便她松手之后,还能感觉到余痛。
谢微棠抿了抿嘴唇,低头看着披在自已身上,已经掉了一半的毯子,眼中出现一丝恍惚,随后又化做柔和。
“抱歉啊,我真不是故意的,以后不要在我睡着的时候靠近我。”
很危险的。
就像是独自沉睡在荒野的野狼,也依旧保持着警惕心,随时随地都能醒过来一口咬死扑过来的天敌。
对于动物来说或许是本能,但是对人来说,这是长期训练之后得到的惯性行为。
谢微棠也无法控制自已的行为,这是她隐藏在辅导员背后的那层职业,所带上的枷锁。
刀尖舔血,不敢松懈。
但是,很奇怪。
为什么刚才自已就那样睡着了呢?
明明跟陈都也没见过几面,好像就能在他面前卸下防备心了。。。
这对谢微棠来说,似乎不是一件好事情。
一个真正完美的任务者,应该是不具备任何短板或者被拿捏的点才对。
谢微棠抬手,在自已的眉心揉了揉,对这件事情有些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