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这……怎么会这样?”
管家不着痕迹的扫了一圈屋子,脸上情绪并没有太大的起伏波动。
“这个就不关我们的事儿了,把自已的事干好就行,别问那么多,赶快干活吧。”
保姆闻言也没再耽搁,点了点头就戴着围裙开始收拾,管家也帮着一起。
两人收拾了快一个小时,秦牧琛突然下楼。
他只穿了件浴袍,湿漉的头发还在滴水,露出的脖子上有两条显眼的抓痕。
眉眼舒和,神态慵懒恣意,与那日的横眉立目形同两人。
保姆和管家看到他过来立刻停下手中的活,朝着他微微颔首。
“秦先生”
秦牧琛看了眼被收拾干净的屋子,眼神微动。
“恩~”
轻轻应了声后转头看向保姆:“去倒杯水。”
保姆放下手中的工具转身去了厨房:“好,我马上就去准备。”
没一会儿保姆端着水过来,双手恭敬的递给他。
秦牧琛面无表情的接过杯子,然后说了声做点吃的就转身上了楼。
二楼的房间里,虞恩躺在床上。
空洞的双眼没有焦距,不着一物的身上只盖着一层薄薄的蚕丝被。
屋里的暖气开得很足,可她还是觉得刺骨的冷,冷的她骨头都疼。
原本白皙光滑的手臂上布满了各色各样的痕迹,触目惊心。
被子底下更是惨不忍睹。
脖子上的牙印已经结了痂。
虞恩不敢动,感觉呼吸一下都会很疼。
房门被打开,虞恩身体下意识的抖了一下。
秦牧琛端着水走进来,又把门重新关上。
他坐在床边,把虞恩扶了起来,听到了她发出的很低的“嘶”的叫声。
“恩恩姐,喝点水吧。”
吸管对准苍白干涸的唇。
虞恩暂停了几秒钟才张开嘴,就着吸管喝了一口水。
温水划过喉咙,引起火辣辣的剧痛。
虞恩痛的五官都扭曲了,但还是忍着没叫。
秦牧琛看到她只喝了一口,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
“伤口好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