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无形的禁锢,让她扎根一般只能站在原地。
心跳疯狂加速,迟晚害怕的瞳孔都在发颤。
她说不出一句话来,只能依靠他腰间别着的探照灯依稀看清他的表情,如嗜血凶恶的狼一般的表情。
这样的神态,没有长年累月的残酷厮杀根本无法形成。
身高差下,他望着她的眼皮半垂,布满刀痕与青筋的手微微用力,便将皮带在她的下巴上刻上红痕。
他依旧没有太多表情,只是冷沉的语调却极有压迫力:
“这样,很好玩吗?”
迟晚知道他在问什么。
极度的害怕下,她泪水不受控制的溢满眼眶,无助的摇头。
一吓就哭,像极了养尊处优身处高位被权利滋养与优待,而丧失了人性与良知的无良贵族。
像极了……那些拳赛场上看到厮杀而兴奋得鼓掌叫好的那群酒囊饭袋。
时野顿时觉得这皮带沾染了她的肌肤都肮脏了几分。
他收回皮带,徒手撕裂那沾染了她肌肤的一角,而后慢悠悠的重新绑回自已腰间。
脱离控制异能的迟晚总算能够动弹,她害怕的退后两步。
就听到眼前男人平静的话语:
“你不会觉得,你之前的鞭子,真的能抽到我身上吧。”
他的异能是控制。
那长鞭落不到他肌肤半分。
迟晚根本就不关心有没有抽到。
她害怕,也委屈。
可她学不会自证什么,也学不会刻意讨好。
话说了便是说了,若是不信,那就说的再明白一些。
“可能上次说的不够清楚,我再认真说一遍。”
明明尾音还因为没有退去的害怕有些颤抖,但故作冷静依旧软绵的声音依旧让时野再次抬眸看她。
黑道里,她孤零零的站在那光线暗淡处,保持着离他两米左右的距离。
红红的眼眶显得整个人都憔悴和无助。
这一眼让时野想到时甜,他全力相护却因为年幼的能力不足而没能护住的妹妹。
他深藏心底的潮湿。
但瞬间他便自责起来,竟然因为迟晚而想到时甜,简直就是对他妹妹的侮辱。
“说。”
他的声音透着几分藏不住的焦躁。
光脑上的暴躁值更是跳上了92%。
狭窄的通道内空气沉闷,让他渐渐失去了几分耐心。
“我以后不会再对你用那些东西,今天是你自已把那种东西递给我,如果……”
迟晚鼓起勇气,垂着的眸子不再看他,放下狠话:
“如果你做不到规矩一些,以后不要再找我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