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南栀老老实实回答。
确实想了。
陆瑾序不相信,咬了她一口,“把相公丢下就跑的女人,不可信!除非你拿出证明来。”
南栀眼珠子转了转,“我想你想得耳朵都长冻疮了,一痒我就想你,一痒我就想你,还要怎么想啊?”
陆瑾序超会解读,前后一品,幽幽叹息道:“原来我的爱情还需要一颗冻疮来维系!你的意思冻疮好了,对我的爱就没有了是吧?”
南栀:“哪有,唔……”
陆瑾序一夜没有睡,又折腾半天,仍然精神抖擞。
把昏昏欲睡的南栀从被窝里面挖出来,抱她去浴室清洗。
南栀让陆瑾序把自已身上的假皮给去掉。
闷一天了也不知道把底下真皮肤给闷坏了没。
取假皮的时候又不免闹了一阵。直到最后,南栀实在是受不住了,沉沉昏睡过去。
连晚饭都是半梦半醒之间由陆瑾序喂给她吃的。
等到南栀再次醒来,她身上已经清理干净,换上了干爽的寝衣。
脖颈肩膀上的易容也清理了,就连耳朵上也是一片清凉,也给擦了冻疮药膏。
耳朵不肿不烫也不痒了。
南栀小猫般舒服的在被窝里伸了一个懒腰,满足的叹了一口气。
唉,就是可惜了陆世子的爱情啊,被他自已亲手给消灭了。
唉。
穿衣走出门。
雪后、初晴、无风。
天色净透,旭日高挂,蓝莹莹的天幕下白雪盖住了花木,一棵棵冬青像举着伞盖的小蘑菇,在墙根下蹲成一排,毛绒绒的趣致可爱。
腰上一紧,结实的臂弯将她搂住,她脊背往后靠上了熟悉的怀抱。
“雪景年年都有,有什么好看的?”
陆瑾序对着一片雪景都在吃醋,就巴不得南栀所有注意力都在自已身上。
南栀笑:“好看啊,江上一笼统,井上黑窟窿,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呃……”
回头才看到陆瑾序穿着一身白色的织锦袍子……
四目相接,陆瑾序危险的眯起了眸子:“不准念出来啊!”
敢念出口她就死定了。
南栀眨了眨眼睛,决定不惧恶势力勇敢发声:“……白狗身上肿!”
铿锵有力,落地有声。
陆瑾序:“……”
平白无故挨一顿骂,还发作不出来。
反手一拖就把她朝屋子里带,翻箱倒柜要给她找黄色的衣服穿。
嘴里念:“此仇不报非君子!”
南栀笑到不行,腿软的蹲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