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美人。
男人静静看她,左手摩挲着腕骨间的佛珠,手指干净漂亮,指节分明,瓷白的皮肤下,藏着脉络分明蕴含蓬勃力量的青筋。
吐过之后,盛矜北一路安分了不少。
很快车就开到了西江樾的住宅区。
男人找了件新外套将她裹住,“你家在哪一栋?我送你上去,女孩子喝成这样一个人回家不安全。”
盛矜北环住男人脖子,眼神迷离,微嘟红唇,“傅司臣你装什么衣冠禽兽?”
男人无声笑了下,“他平时很禽兽吗?”
盛矜北好看的眉峰皱起,“你难道不觉得自已的某些行为很过分吗?”
男人没接话,抱她下车,“哪栋?”
盛矜北手上有伤,伸出那根被纱布包裹的中指,指了指,滑稽又搞笑。
“应该是那栋!”
男人不自觉的好笑,“应该?”
盛矜北靠在男人怀里哼哼唧唧,“傅司臣,你今天怎么这么温柔?”
男人又是笑,“看来你对他怨念很深。”
将人送到门口,男人很有分寸,止步没进去。
他垂了下眸,转而又温柔笑开,“不过,你认错人了,我不是傅司臣。”
“我是傅书礼。”
盛矜北正好打了个酒嗝,没听清后面的话。
门关严,她歪歪扭扭走进去。
佣人陈嫂立马迎上来扶她回房间,“盛小姐,怎么喝这么多酒?难受吗?”
黑夜中,银色的帕加尼疾驰而来,如箭速般驶过,与黑色宾利车相交的一瞬,车座后排男人摩挲佛珠的手一顿,唇边掠过一抹浅淡的笑。
“二爷。”司机钱坤喊了声。
“嗯。”傅书礼长腿交叠,整理西裤褶皱。
“刚刚的女人。。。”钱坤扫向后视镜,欲言又止。
“应该是我大哥在外养的女人。”佛珠绕在傅书礼腕骨间,像束缚着一层清规戒律,他手指很好看,有种遏人呼吸的力量感冲突美,和骨子里的清冷。
钱坤挑眉,“这么多年了,大公子还是那般风流潇洒。”
傅书礼含笑,“未必。”
钱坤道,“不过,比起以前,他挑女人的眼光越来越好了,三年前梨园那一出,我至今记忆犹新,大公子是真会玩女人。”
“确实不错。”傅书礼没头没尾吐出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