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谁允许你开枪的?!”要是打到诺顿怎么办!
枪声分散了弗雷德的注意力,诺顿抓住他的手腕反扣在背后!心里默念“得罪了”一脚踹在弗雷德膝弯,将人摁跪在地。
艾达咬着牙,在地上摸索着被海东青弄掉的哨子。
如果不是迫不得已真不想这么做,精神力朝着弗雷德的精神图景席卷而去,情绪共鸣。
心理摸到了哨子,哨音加上诺顿的共鸣,弗雷德慢慢安静下来不再挣扎。
愚人金上前给弗雷德注射镇定剂,弗雷德彻底安静下来了。
随后赶来几位医护把弗雷德放到担架上带走了。
“诺顿!”
该怎么形容那样的悲伤,平静得近乎癫狂,眼睛里没有一点光,泪水完全控制不住。
愚人金把他抱住。
“诺顿,我在这里,我一直在。”
——
“你的眼睛没有实际损伤,现在的失明大概是弗雷德对你进行了精神攻击,休息一段时间观察一下。”艾米丽才检查完艾达的眼睛,埃米尔就像小狗一样扑到艾达怀里哭诉自己有多担心。
弗雷德被束缚关在静养舱内,教授站在一边观察他的各项数值。
愚人金牵着诺顿走过来询问教授弗雷德的情况。
“弗雷德的情况稳定下来了,之后他需要接受至少半个月的精神疏导。当然还有处分。”卢基诺注意到诺顿神情有些不对劲。“你的小男友怎么了?”
“他还没有从共鸣里缓过来。”愚人金察觉到诺顿抓的更紧了一点。
愚人金过来是为了转告卢基诺,因为弗雷德的失控,明天的外派实战考级任务需要他代弗雷德的班。
教授抱怨了两句还是应下来了。
A级哨兵突然的空缺并不好调整,而且对于感染体的研究,中心并不在塔,而是在军方研究所。
——
军方研究所。
卡尔刚刚交接了一份人类感染体的解剖数据,由他主刀。
那一只由塔副指挥官范无咎从重度感染区带回来的人类感染体存在与向导相似的脑部结构,接下来他需要和塔的研究所交换一下数据。他时常觉得苦恼。
到底是什么造成了感染?病毒?不,完全没有检测到,那会是什么?完全没有头绪,就像哨兵和向导的精神力一样,完全无法理解。
卡尔在文件主刀人那一栏签字后,他决定将数据先传给卢基诺,他对感染体颇有研究,如果不是因为哨兵实在稀缺,研究所死都不会让塔把人挖走的。
“叩叩。”
约瑟夫敲门,“伊索,希望没有打扰到你。”
“约瑟夫先生,你怎么来了?”卡尔有些局促地想带上口罩,才想起来刚刚做完解剖把口罩丢了。
“我来和威尔利夫上将确认他们下一次二级猎区外派任务时间和人数,”约瑟夫走到卡尔身边,“就想来看看你,最近很忙吗?”
卡尔有些脸红,“不,不是很忙。”
“那小先生是否有空和我一起去吃个晚餐?”
卡尔眨眨眼睛,手不自然地收拾着桌面的文件,“当,当然,我的荣幸……”
约瑟夫撑着下巴,浅浅笑着:“那我就在这儿等小先生下班。”
感觉脸就像烧开的水壶迅速升温,卡尔还是不太习惯这样的相处,尽管三个月前他们已经确定了伴侣的关系。
似乎这样特殊的身份会让卡尔觉得更加局促不安,尽管约瑟夫先生总是那么宽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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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注意到你传消息给卢基诺,是关于感染体的研究吗?”两人并排走着,现在这个时间,研究所基本没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