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如此,你速速领虎豹骑出击,务必击退敌军!”
曹纯大喜过望,赶忙谢恩道。
“多谢主公信任,末将定不辱使命!”
言罢,他翻身上马,抽出腰间佩剑向前一挥,高喝一声。
“儿郎们,跟我一起冲锋!”
刹那间,数千名装备精良、训练有素的虎豹骑纷纷催动胯下战马,风驰电掣般朝着大戟士猛扑过去。
只听得一阵惊天动地的巨响传来,两支重甲骑兵如同两座移动的山岳轰然相撞。一时间,金铁交鸣之声不绝于耳,砰砰砰的撞击声响彻整个战场。
这恐怖绝伦的撞击力即便是双方士兵皆身着厚重坚固的铠甲也难以完全抵御,不少人当场就被撞得骨断筋折,甚至直接变成了一摊血肉模糊的肉泥。
虎豹骑与大戟士之间正展开着一场激烈至极、血腥残酷的厮杀。喊杀声震耳欲聋,金属碰撞之声不绝于耳,整个战场都被笼罩在了一片令人胆寒的氛围之中。
与此同时,在战场的另一侧,陷阵营如同猛虎下山一般,悍然无畏地朝着先登死士猛扑过去。他们迈着坚定有力的步伐,带着视死如归的决心,仿佛要将眼前的敌人彻底撕碎。
面对来势汹汹的陷阵营,先登死士们并没有丝毫退缩之意。他们同样毫不畏惧地挥舞起手中锋利无比的长刀,刀光闪烁,寒气逼人。
然而,这些长刀落在陷阵营士兵那厚重坚固的重甲之上时,却只能发出清脆的撞击声响,并未能对其造成有效的伤害。
只见陷阵营的士兵们犹如钢铁洪流般汹涌向前,他们手中的兵刃无情地挥砍而下。每一次攻击都蕴含着千钧之力,让那些先登死士难以抵挡。
眨眼间,便有一名名先登死士惨叫着被砍翻在地,鲜血四溅,染红了脚下的土地。
战场上的局势很快就呈现出了一面倒的态势,陷阵营以摧枯拉朽之势不断推进,所到之处,先登死士纷纷溃败倒下。
他们的勇猛和顽强令敌人感到恐惧和绝望,仿佛这片土地已然成为了陷阵营的天下。
“撤军!简直就是一群饭桶、废物!”
袁绍眼见着战场上已方军队节节败退,被敌军杀得丢盔弃甲,气得他面色铁青,额头上青筋暴起,怒不可遏地挥舞着手中的令旗,声嘶力竭地吼道。
随着袁绍的一声令下,士兵们如潮水般向后退去,狼狈不堪。袁绍望着这一幕,心中的怒火愈发熊熊燃烧起来。
当袁绍怒气冲冲地回到大营后,他的愤怒丝毫没有消减。只见他一个箭步冲上前,飞起一脚狠狠地踹向面前的案几。只听“砰”的一声巨响,那张沉重的案几瞬间被踢翻在地,上面摆放的笔墨纸砚和文书散落一地。
此时,营帐内的众多将领们见到袁绍如此盛怒,一个个噤若寒蝉,纷纷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出一口。
他们深知此刻的袁绍正在气头上,如果谁敢贸然开口辩解或者求情,恐怕只会招来更严厉的责骂甚至惩罚。
“你们啊!打不过夏侯辰也就罢了,居然连那两个名不见经传的家伙都收拾不了!你们还敢自称是什么河北名将?什么河北四庭柱?我看你们就是一群酒囊饭袋!连高顺的陷阵营都攻不破,曹纯的虎豹骑更是让你们望风而逃!真是一群没用的废物!”
袁绍瞪大了双眼,满脸通红,手指着在场的众将,毫不留情地破口大骂。他的声音震耳欲聋,仿佛要把整个营帐都掀翻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