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张木不解。
如果他想知道更多的东西,又不想打草惊蛇的话,他就不会带上这么多人。再说,李雷神秘一笑着说道:我是不会笨到冒着生命危险亲自去见他的,这只是一个计。
什么计?
到时候找几个身手不错的弟兄,趁机把他干了。李雷狠狠地说。
朱风恍然大悟,说道:原来老大是想
李雷没有去理会,接着,说道:罗沙这个人虽然不太聪明,不太狡猾,而且做事急躁,意气用事;但是他枪法了得,疾恶如仇,留他在世对我们没有什么好处。
我明白,我现在就去安排。
恩恩。
待朱风离开后,张木凑近李雷,低言,说道:这个事情要不要通知陈小姐?
暂时别说。李雷否定道。
张木犹豫了,说道:可她是
是谁都没用,凡是我怀疑的人和事,我都不会轻举妄动的。
您是说陈小姐是这怎么可能呢?
可不可能不是你我说了算的,一切需要证据。但在没有了证据之前,我有权利怀疑她,隐瞒她。
哦哦。张木虽然不太同意,可看到他如此坚持,也不便反驳。
还有一个人,你也不能透露半句。李雷警告道。
谁啊?
你老婆——文、茹。李雷一字一顿地说,眸子阴阴地盯着他。
张木额上冒出冷汗,定定神,强笑着说道:老大多虑了,她就是一个普通妇人,头发长见识短,知道什么呀。就算我把所有事情告诉她,她也未必明白,何况她从来不问。
你别忘了,她以前是干什么的了。
歌女啊。
歌女?李雷冷笑着说道:记住,这种女人可能是最危险的,因为你永远也猜不透她接近你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您也太多疑了吧?张木小心地说。
我知道多疑不好,可我不希望我做的事情功败垂成。任何破坏行动的人,我都是不会放过的。李雷说着捏紧了拳头。
听了他的话,张木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
晚上——
张木关了店门,回到里屋,看见妻子文茹已经坐在餐桌旁边等着呢,桌上的菜肴虽然清淡但也算丰盛,看得出文茹确实是费了一番心思。张木心中感到一丝温暖,可脑海里突然间回响起李雷早上对自己发出的警告,心有余悸。
怎么还不过来吃饭,想啥呢?文茹看见丈夫站在门边,半天不动,温柔地道。
哦,来了。张木回过神,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下。
刚才想什么呢?文茹又问。
没有什么。
恩?
就是一些生意上的事情。张木见瞒不过去,只好随便找了个理由,试图蒙混过去。
文茹略带歉意地,说道:最近我一直病着,也没时间帮助你照顾生意,真有点过意不去。
张木感动地抓过她的手,说道:别这么说,你身体健康就是我最大的安慰,其他事情你都不用管,你只要好好养病就可以,一切有我呢。
我知道,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