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能留个体面。
沈易安惊叹于我态度的转变。
可心愿达成,他也不愿追究。
手机铃声响起。
他看了一眼,愕然道:
“晚晚,你注销什么证件了?”
我赶忙划掉消息,不动声色地解释:
“没什么,证件过期了,在网上更换就行了。”
他没多想,将我抱的更紧,语气里满是心疼。
“现在你不方便,有什么就告诉我,我替你办。”
“沈易安,我想出院了。”
他情绪骤然紧张起来。
“不行,你身体还没恢复,我不同意。”
我拉着他的胳膊摇晃,笑意盈盈。
“你不是说想带我领养个孩子吗?家里有保姆照顾,不会出事的,我想去福利院看看,好不好?”
在一起五年,这是我第一次跟他撒娇。
沈易安拗不过我,心软答应了。
路上,他拿出车里早就准备好的蛋糕挨个摆在我面前。
说是特意为了我买的。
可包装上幼儿可食用的说明还是刺痛了眼睛。
我合上袋子,将蛋糕扔在后面,借口身体不舒服闭上了眼睛。
这场持续五年的骗局,是时候结束了。
刚进福利院,我坐在轮椅上。
一个小女孩就熟稔地冲上来抱紧了沈易安的大腿。
嘴上不停喊着“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