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浅,你还好吗?听说你被顾家赶出去了,他们也太过分了吧,一点都不念过去的旧情。”
“就是啊,相处这么久怎么都该有感情了吧!”
“顾婳是挺好的,但是顾家人对你也太狠心了。”
“你现在要是没地方住,可以来我家哦,我的房间很大的!”
他们七嘴八舌地表达对池浅的关心,给她出主意。
池浅正要回答,最末座位传来一声冷嗤:“这种鸠占鹊巢的冒牌货有什么好可怜的?你们可怜她,不如可怜被她抢走十几年富贵生活的顾婳。”
“池浅,我刚看到你是坐一个男人的车来的,不会是走投无路又没钱用,想不开去卖身吧。”
“哈哈,别这么说,她这种豆芽菜谁看得上啊。”
发出这些刺耳声音的,还是池浅的熟人。
和她一起长大,一个圈子里的好朋友。
和凌乾一样,遇到顾婳之后,他们就跟脑袋短路一样,纷纷拿刀对着她。
熟人之间的恶意,向来是最伤人的利刃。
因为他们最清楚往哪里捅,流的血最多。
池浅才不会惯着他们,张嘴问:“你这么熟悉行情啊?该不会是目前就职于哪个金主身边,才对这种事这么清楚吧?”
“你胡说八道什么!?”贺方知用力一拍椅背,“信不信我弄死你!”
池浅:“你牙齿上有菜叶。”
贺方知脸一僵,条件反射地捂住自己的嘴。
徐至清摇了摇头,失望地看着池浅:“你上次把婳婳推下水,到现在都没给她道歉,还敢这么理直气壮吗?池浅,难怪阿乾现在都不理你了。”
“这就好比虽然你身上喷了香水,但我还是闻到一股好浓的脑残味,呛到我的鼻子了。”
“你怎么这么没教养?”
“我的教养是给人的,不给听不懂人话的牲口。”
徐至清脸一阵青一阵白,被她怼到说不出话来。
这个池浅,什么时候嘴巴这么恶毒了?
和凌乾解除婚约之后刺激太大了?还是被顾家赶出家门所以疯了?
那也是她活该,她连顾婳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池浅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贺方知立刻站起来说:“谁和池浅一起,就是跟我们作对!你们自己掂量掂量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