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失笑:“叫我秦墨吧,这么叫怪奇怪的。”
宋怀愉愣了一下,这个名字她似乎在哪听过。
在秦墨的特殊关照下,宋怀愉渐渐好转。住院期间,小护士们都八卦地来病房外偷偷看她,其实她知道,只是那些人一见到她的目光就如同兔子一样迅速散开,她无奈又好笑,知道她们没有恶意,也便不管了。
几周的相处,宋怀愉知道秦墨对自己有意思,可她总是下意识回避他的关心,似乎是从前的经历让她下意识对人产生了防备。
久而久之,秦墨也知道了她的意思,他虽没说什么,却仍保持着礼貌又亲近的距离。
宋怀愉出院那天,秦墨来接她出院。
“小姐,你现在可还是个黑户。”秦墨轻笑出声,“不知道你的名字,这么多天我都只能叫你小姐,你得办张身份证。”
“有没有想好以后叫什么?”
宋怀愉沉默了很久,脑海中闪过幼时美好的回忆片段。她转头朝他嫣然一笑:“叫孟攸宁吧。不论我从前的生活是怎样的,希望以后能平安,安宁地过一辈子。”
“你想要的生活是什么样的?”秦墨侧头问道。
“开一间咖啡馆,养一只小狗,每天就做做咖啡,晒晒太阳。”想到那样美好的生活,孟攸宁的唇角不自觉上扬。
她看向秦墨,眉眼弯弯:“谢谢你,秦墨。”
不仅是救命之恩,也是这些日子的照顾。
见她轻声唤着自己的名字,高大的男孩脸上竟浮上一丝红晕。
秦墨摸了摸鼻子,轻咳一声避开她满是调侃的目光,迅速走了,上了车又好似想到什么落下车窗朝她道:“我朋友有个空置的院子,你若想开咖啡馆的话,要不要去看看?”
似乎怕她误会,秦墨连忙补充:“我可不是白送给你的,就当我入股,以后利益四六分,你六我四。”
孟攸宁笑出声:“资本家。”
秦墨在这人脉颇广,短短几天的功夫,一张崭新的身份证就送到她眼前。
看着上面的名字,孟攸宁心里莫名有些怅然若失。
她对过往的一切只保留了美好的记忆片段,可她下意识认为,自己大概是遭受了一些不好的事情才落海的。
见她情绪不佳,秦墨打断了她的思绪,拉着她便往车上走。
“别看了,走,我们去看看,你的咖啡馆要怎么装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