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们一起过节。”沈越笑着说。
沈秀笑着道:“太晚了,兄长就别走了,我让人收拾屋子。”
晚还没什么,要是城门关了,那就真回不去了。
“嗯,今晚我住下。”沈越笑着说。
沈秀唤来人进来吩咐一通,沈越的规矩她是知道的,也可以说是毛病太多。
不管什么时候,能讲究起的时候,沈越从来不会委屈自己。
至于沈镜,根本就不用问,把他们安排在一起就可以了。
贴身护卫,沈镜真的做到了寸步不离。
庄子上的下人不多,收拾起来虽然不快,但时间充足,倒也来的及。
屋里掌了灯,中秋宴席也准备好了。虽然外头摆桌赏月更好些,但是晚上风更大,沈秀刚出月子,实在不合适吹风。
三个人吃饭,倒不用太讲究,便摆在里间。把窗户全部打开,虽然不如外头的风景好,倒也能看到月亮。
“你们也都去过节吧,我们说话。”沈秀笑着对丫头婆子说。
越是过节,下人越是忙碌,不可能回家团聚。
但是过节时,下人们也会自行聚餐,给自己找点乐子。
“对了,你们也是辛苦,过节没什么好赏的,每人多一个月的月银。”沈越说着。
每到年节时,主人都要有打赏。
汇丰船行是拿了成筐的银子,大家一起同乐。
侍侯的下人,每人一个月的月钱,最是简单公平。
“谢老爷。”丫头婆子们高兴说着。
众人退下了,沈秀便起身给沈越、沈镜倒酒,笑着道:“我不能喝酒,就不相陪了。”
“秀小姐不用如此客气,我自便就好。”沈镜笑着说。
沈越却是笑而不语,只是径自把杯中酒喝了,随即又给自己满上。
沈秀是以茶代酒,本来是随意吃饭赏月的,却注意到,沈越己经连喝三杯了。
“兄长……”沈秀惊讶出声。
沈越倒是会喝酒,但是这种喝法,明显是有事。
“有事?”沈越问。
沈秀想了想,道:“我月子也满月了,想着,也该回开阳了。”
怀孕这段时间里,不管是吴起还是箫学医,都没少来。
箫学医不考虑,她考虑过吴起,但是思来想去,总觉得不妥当。
或者说,现在让她成亲,再接受一个男人,对她的挑战太大了。孩子出生后,她更觉得,还是专心抚养孩子吧。
沈越并不差钱,她何必非要在这个时候,接受一个男人。